“没有了。”
“艹,那就回吧。”
张福运看着远处离去的船,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放虎归山嘛,随时可能会回来截杀他们一番的。
而且这一千多的兵力,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都可以出其不意攻取一个县衙了。
“哎。。”
“张大人,这事儿有蹊跷啊?”
“是有蹊跷,不过现在能怎么办?”
“这事儿,我们得找南县的县令问个明白了。”
“嗯?~?”
张福运一下来精神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都怪刚才太愤怒了,忘了这茬了,就是在你南县跑的,你南县县令要负主要责任。
通匪的责任你得认,就算不认,老子也要让你认。
太子你休想给老子背锅。
“还有大人,这几艘船出现在这里就有问题,而且他们怎么能精准地预测这边有船,是早有预谋啊。”
“是啊,张大人,还有他们怎么知道这里的江河如今是处于逆流,不然他们也找不到纤夫。”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如今冷静下来的张福运,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而且越往深了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二皇子已经谋划到了今天?”张福运被自己的推断都吓了一跳。
没错,很有可能,不然所有的指向都是二皇子和太子之间的比拼,甚至还有刘闪的出现和逃跑路线。
还有陈家庄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是不是被刘闪给霍霍了,我的钱袋子。
哎,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现在主要的事情还是回去和太子说说情况,商量接下来要面对朝廷的狂风暴雨。
还有那满目疮痍的蓉县。
建设还有很大的问题,大家族的安抚,还有没有了农民的县城,要怎么种植,今年的春种已经没有了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夏种了。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人啊?
没有人种个屁,全部交给这些大族吧,反正是他们有钱,有人脉,这个时候不用那个时候用呢?
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骑着马都快了许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