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永远比动嘴快的铁血无情虽然嘴慢,但是脑子并不慢,略加思索,就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啪,油嘴滑舌的一首老歌就坐在铁血无情的身边,伸手拍了铁血无情的腿一下:
“笨蛋,这都下了天的雨了,他他妈拿什么点火烧你们呀。”
“嗯?哦对,我给忘了。嘻嘻嘻”铁血无情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一阵讪笑。
“切,老太太奔鸡窝。”
大个子后悔一脸不屑,对铁血无情嗤之以鼻。
“怎么讲?”
铁血无情不假思索的问道,他和大个子后悔两人平时配合惯了,经常这么一唱一和的挤兑别人,但是这次搭腔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心想这句话明明是针对自己的,而且肯定没好话嘛,自己反而欠欠的给他帮腔,真是笨蛋:
“哼,笨蛋呗。”
大个子后悔翻着白眼儿加重了语气答道,同时马上一闪身,将将躲过了铁血无情踢过来的一脚,然后小拇指冲地,做了个轻蔑的手势。
动手永远比动嘴快的铁血无情一脑门子气,狠狠地瞪了那货一眼。自觉地闭起了嘴巴,决心不再随便暴露自己的智商了。
“是够笨的,宁哥说怎么干就怎么干呗,瞎插什么嘴呀。”
他在心里又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宁缺毋滥没理会这两个活宝,继续说道:
“老歌,小草,你们两个轻功好,你们两个带领4个兄弟,记住,也要轻功比较好的,你们提前穿上齐军的军服,趁着大个儿他们制造出的混乱,偷偷溜进去,不要引人注意,迅速潜伏在这里。
说着,宁缺毋滥在地图上指了指齐军个大营交汇的地方。
“悄悄埋伏在他们东,南两营之间联络的必经之路上。
我想,他们的水源地被我攻击,东营的守将一定会派人向呼延豹求援,况且我军又被他堵在了帐篷里,这等大功,他肯定会破不及待的要向呼延豹汇报的的。”
说到这,他向一首老歌和田野边的小草投去了征询的目光。
二人同时点头,没有出声,他们知道宁缺毋滥的计划绝不会就这么简单。
宁缺毋滥提高了语气,一字一句着重强调道:
“注意,去请功的这路人你们不要理会,让他们过去,我想呼延豹一定会马上派一名亲信前来视察情况的,那么在这些人返回的路上,你们务必将他们一击而中,不留一个活口。”
二人继续认真的听着,没有提出疑问。
“小草,此刻你要化妆城呼延豹的亲信的模样,带着大家返回东营,直到老铁和大个他们被围困的帐篷处。叫停他们的攻击,就说呼延豹命令,由你来劝降。”
“是。”田野边的小草胸有成竹的答道。
“老歌,小草化妆敌军副将后,你趁着夜色溜进呼延豹的大营,找到他的军马坊,迅速击杀对方的马夫,然后挑选匹好马,鞍韂备齐,然后潜伏下来等待信号。注意,其余的战马全部卸掉鞍韂。”
“明白了哥。”对于轻功卓越的一首老歌来说,这个任务不在话下。
宁缺毋滥很满意,又把目光投向了浪子:
“浪子,你率领其他人提前埋伏在呼延豹大营的外面,等待信号,你的任务很重呀,咱们的伤员都要靠你来保护呢。”
“放心吧老宁,我会照顾好大家的。”
浪子同样斩钉截铁的答道。
“孤狼,你负责带领伤员,跟在浪子的后面,尽量紧跟着浪子的行动,千万不要掉队。”
“好的,放心吧”
孤狼一直在心里认真的推演着宁缺毋滥的计划,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凑。
待宁缺毋滥交代任务到自己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同时又有一丝疑惑从目光中一闪而过。
“宁哥,你想劫持呼延豹?”
孤狼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啊?”
“什么,劫持呼延豹?”
“这可能吗,咱们这么点人吗?”
众人闻听宁缺毋滥的计划是要劫持呼延豹,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是的,只有这样,咱们才能顺利脱险。”
宁缺毋滥斩钉截铁的说道。
众人闻言都是既吃惊又兴奋,大个子后悔瞪着两个牛眼咋咋呼呼的说道:
“哥,你说吧,怎么抓他,交给我,我一定把那个老家伙给你抓来。让他给咱们磕头认错。”
动手永远比动嘴快的的铁血无情也来了精神,张嘴附和道:
“对,哥,你说咋办吧。”
田野边的小草莫不做声,打开背包,取出了他那些瓶瓶罐罐,若有所思。
一首老歌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嘻嘻的一脸坏笑。
“干他,不用动员,哥,你安排吧。”
孤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猛一抬头,赞道:
“高哇,哥,实在是高。”
宁缺毋滥看向孤狼的眼神也多了一丝邪魅,坏笑着说道:
“应该没问题。”
“十拿九稳了哥。”
孤狼一脸邪笑,笃定的的说道。
浪子的眉头越来越舒展,喃喃自语道:
“先使一招打草惊蛇,咱们四面出击,闹出动静,让他们神经紧张,不敢出门。然后再使一招空城计,咱们大伙放弃东西北三面的阵地,对方依旧是埋在谷里,一无所知。”
说着,浪子把目光投向了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