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
马超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接连地做了几次吞咽动作之后，他终于艰难地开口了，“给我杯水。”
“嗯，说吧！”这样简单的要求，几人自是不会拒绝，倒了杯水给他。
一口气将一杯水全部喝完。
马超深吸口气，“我全跟你们说实话。”
“今天早上六点，我被闹铃叫醒，准备给鱼换水。”
“走过养殖缸的时候，见那个覃红在水里泡着，身上还缠着渔网。”
“当时我就想报警了。”
“那你为什么没报？”丁春秋打断马超，不满问道。
“我没钱啊！”
马超都快哭了，“现在我那养殖场连给老员工发工资都难了，听说观赏鱼好卖，就贷款买了一部分。”
“就等着到时候能够翻身呢。”
“要是现在出一份死亡赔偿金，那我这辈子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之前跟者我创立超记的那帮老兄弟们也就没工作了，得去其他人那边儿打工。”
“让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份心血破产倒闭？我做不到！”
“所以就只是能偷偷的捞出了她的尸体，开车运到人少的江边，把她扔进了水里。”
“人不是你杀的？”三人显然是不相信他这番话的，不过还是由丁春秋来提出了质疑。
这话一出口。
吓地马超都想站起来了，但由于审讯椅的构造，又被挡住，坐回了椅子上。
但他却也是急的直跺脚。
“哎呦！我杀她干什么啊？”
“是有仇还是有钱？反而我还得被判死刑，你说我傻吗？”
“那个覃红也真是的，肯定是说谎了，当初我问她会不会游泳，她说会我才用她的，按理来说会游泳，还是在调配好的海水里，浮力更大，是不可能被淹死的，早知道我就亲自让她游一游了，也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真的是，嗨……”
马超长叹口气，一脸痛苦地闭上了眼，“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们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说说你是几点开始运送尸体的吧，又是走的哪条路，最后再哪里抛的尸体。”
“行！”马超还是配合的，除了时间只能给出大概是六点十分左右，路线和抛尸地点都比较清晰。
不过，在试探性的再次审问他为什么要杀覃红的时候。
他还是一遍遍的重复着那一番话。
和前面的口供一致，但在话语上又不完全一致，不像是设计好的口供。
而且已经拥有了微表情心理学技能的楚枫也看不出他面部有什么说谎的特征。
难办啊！
覃红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楚枫抬手捏了捏眉头，心头忍不住地生起了股后悔。
早知道就不省那个VIP钱了。
前世在b站看到这个剧的推荐视频，楚枫还曾查了一下呢。
结果一看，是爱奇亿vip剧。
只有腾迅VIP又懒得去找盗版的楚枫就放弃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