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梨家是一典型北京四合院的建筑模式,但是并非砖瓦房而是土坯房,不过也是要比别人那种茅草房好多了。泽天进来后就看到马梨和他的家人正在院子里,像是要出去一样。
泽天说道:“马老您这是打算去哪啊。”
马梨看清来人是泽天,不由得又惊又喜:“我听着外面热闹,想去看看是谁从这过,没想到是大善人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眼光扫到旁边惊艳的小姑娘却没有认出这是黄老三家的姑娘,只当是泽天的朋友。
泽天跟着马梨来到正房客厅,正对面有两把长椅分左右放置,随后两边却不是电视剧里常见的圈椅长椅,而是四条长凳,许是平时来人开会有个坐的地方,每个长凳高矮长短还不一样,更像是从各处拼凑来的。
泽天也不是说话绕弯子的人,所以开门见山到:“我看城西的人也有人去打猎了,不知道这周边的野兽多不多,能不能养殖一些。”
马梨捋了捋胡须说道:“山上的野兽现在还能够满足大家的需求,不过长此以往确实不够分的。只不过现在人都勉强吃饱,更别说拿出粮食养动物了。”
泽天接着问道:“那咱们人均多少地,自己能拿到的占收成的多少,能不能开一些新田。”
看泽天问的这么细致,马老内心也是非常欣慰:“这城西北有一千余人,大大小小田地平均下来人均不到一亩,但是都是些薄田,好的都在内城邓家、李家和康王爷的手中,种出来的粮食要先还去年的粮种,再交各种税和公粮,最后能有一半就不错了,而且像我们城西北和城西的人,要抽出一部分给内城的大户邓家做工,他们家有四千多亩,外城其他人也要给李家和康王爷干活。”
听马老讲完之后,泽天叹了口气:“哎,估计给他们干活也没有工钱吧,还要占用这么多劳动力。”
马梨呵呵笑道:“工钱自是没有,点了名不去的轻则挨顿鞭子,重的直接打死。不过干活的时候倒是给两顿稀饭吃。”
老百姓过着这样的日子如何不苦,富人占着最好的土地,还要穷人出力耕种。有钱之后再去投资老百姓的日常百货消耗,生活上的支出已经占满了百姓的支出,更别说遇上个天灾人祸,必然走向先卖田再卖儿女的道路。要想改变这样的生活,只能先从生产上入手。
“马老,我有个想法您听一听,哪里不对您给提提意见。”泽天说道:“首先把咱们手上的土地集中起来,然后牛马牲口也统一管理,我手里有更好的生产农具,到时候必然比分田单干更有效率,然后再开垦一部分荒地种些桑麻。桑树养蚕纺纱卖钱,麻布做衣服咱自己也能穿。”
马老沉思许久开口说道:“每家每户把田地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即使是我出面也不一定能劝他们合作起来,不过开垦荒地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我们城西北有匠籍的人不多,纺纱织布不如城东得快啊。”
听到回答的泽天内心有些不开心,我这边一心一意出钱出力为了你们更好的生活而努力,现在让你们合作生产,你们自己却瞻前顾后。其实这点确实是泽天错怪百姓了,你从游戏里拿到的钱并不会影响你在现实里的生活,可是他们手里的土地却是他们唯一的资本,没有人会不犹豫的,除非他面对更大的威胁。
泽天向马老告辞打算去城东北依次转一圈过来,黄爱兰也俏生生的跟马爷爷再见。待泽天一行人走远后,马老嘀咕道:“这个小姑娘好像眼熟啊,好像是黄老三家的丫头。”
等到从最后一家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这一天并非没有收获,首先在猎物不够分的点上达成了共识。然后就是共同出力开垦新田,新田是公共田,一起出力一起耕种一起收获。整个外城加在一起共有人口六万余人,牛马牲畜三千头左右,匠籍三千五百人。
打发虎正和豹羽回内城四娘那睡觉,泽天自己下线开始研究生产农具的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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