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煜。
他本来还想找个机会，等方楠和萌小团都对自己身份产生好奇的时候，再故作轻松的告诉她们的。
没想到，这俩妮子，一个比一个聪明。
直接就猜了出来。
根本没给他发挥的机会。
“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杨煜给了萌小团一个脑瓜崩。
“就刚才啊！”
看到杨煜不信，萌小团又说道：“不信你问楠楠！”
方楠点点头，“确实是刚刚在欢艺的时候。陈律师虽然在谢姐面前掩饰的很好，但之前我们在车上一起来的时候，他可没避讳，对你毕恭毕敬的……当时我们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律师，所以也没多想……”
“结果到了欢艺后，你们看到谢老虎喊他师爷，还对他那般尊重，于是你们产生了怀疑，偷偷的在网上搜索了陈律师的资料。接着，为了进一步确认，你们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很惊讶的询问我陈律师的身份，当得知他是我公司的律师后，你们才彻底认定我的身份的，对不对？”
杨煜将方楠的后半句话主动说了出来。
“你、你早就知道？”方楠大惊。
“我哪有你们俩滑头啊。”杨煜瞪了两人一眼。
“那你是刚刚推断出来的？”萌小团眨了眨眼睛。
“嗯。”杨煜点头承认。
“服了服了，你们俩口子，一个比一个脑子转得快。和你们在一起啊，我智商快不够用了。”
方楠脸上露出见鬼的表情。
“好了，别贫了。肚子都饿了吧，想想中午吃什么？我请客。”杨煜说道。
“嗯……要不，去我们那里吧！你上次都没上去看过。”方楠心中一动。
“你会做饭？”杨煜。
方楠哈哈大笑，理直气壮的说了句：“不会！”
杨煜：“……”
方楠又道：“哪里轮得到我啊。有小团子在呢，她给你做一顿丰盛的爱心午餐！”
萌小团拍了下方楠的肩膀，“楠楠，你要死啊！我哪里会做饭……”
……
糖和公寓。
杨煜开车，载着两人从欢艺直接回来。
楼下。
刚停好车，从车里出来。
杨煜就看到了楼道里一个身材臃肿的大妈晃悠悠走了出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
他愣了愣，心想，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啊。
很快，才发现，原来大妈不是看着他，是在盯着他身后。
“方楠！”
看到熟悉的倩影后，大妈眼睛一亮，大声喊了一句。
口音极重，一听就是地道的冀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