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妇女?这可是重罪,你让我怎么帮你?我不可能袒护一个作奸犯科的人。”
听到这话,沈军歇斯底里喊道:“我是被冤枉的,我都没见过那个女人。”
沈秋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冲张志远道:“张局长,你看他叫得这么厉害,该不是真被冤枉的吧?”
张志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您说他是被冤枉的,那就是,您说不是,那就不是。”
这等于将生杀予夺的大权交给沈秋。
沈军不再叫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殷切地望着沈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一句话。
“好,我便相信你一次。”
沈秋拿起诉状,装作要塞进火炉的样子。
突然转身道:“但我不能白白帮你。”
沈军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二少爷想要什么回报,尽管说!”
沈秋摆摆手,示意巡捕房小喽啰退下。
然后凑到沈军面前,慢斯条理道:“你们最近,是不是打算运送一批丝绸去广東?”
沈军闻言,惊得目瞪口呆。
这事是沈天赐和李建邦密谋商量的,没几个人知道。
就连丝织厂的工人都不知晓。
他实在不明白,去无锡避祸的沈秋,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
难道说,二爷身边有他安插的暗哨。
细细一想,沈军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沈秋充满畏惧。
沈秋知道这些,自然是通过原剧情。
“而且是半价贱卖?”
这下,沈军彻底破防,感觉在沈秋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是!二爷这事办得确实不地道。”
“何止不地道,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沈秋暴呵:“我敬他是长辈,他却背地干这种脏脏勾当,我容他不得。”
沈军算是明白了,这是要让自己背刺沈天赐,将他给搞掉。
“二少爷,您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这有几箱烟土,你藏到运丝绸的车上,你的任务就完成。”
“可,可是二爷对我有恩……”
“我对你没恩吗?”
沈秋火了:“你还有个七十岁的老母吧,办成这事,你老母我来养,如果不办,那就去蹲监狱吧。”
沈军是个孝子,一说道他老母,直接就妥协了。
反正沈天赐也不是啥好东西,搞垮他算是为名除害。
“我答应!”
“聪明,带他去治伤。”
沈秋俨然就是巡捕房老大,所有人都要听从他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