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屋里响起的就是正经那啥声了。
里头的俩人按着金那啥梅里头的描述,把所有的玩儿法都玩儿了个便。
在这保守的年代,俩人这样,算是狂野了。
何奉献第一次承认,娶媳妇儿还是有大大的好处的。
虽然自己的身子被玷污了,但那感觉却是前所未有地好。
跟这屋的俩人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许大茂那屋。
黑暗中,两个人都睁着双黑溜溜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屋外。
明明是夫妻,但那心都早已飞到别人家去了。
许大茂是觉得那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被个道貌岸然的小白脸给糟蹋了。
他是真悔呀,那天要是动作快一点,直接把人给办了,那今儿个洞房花烛夜的人就不是那小白脸了。
想着鲜嫩的小姑娘,再转头瞅了眼早百年前就看腻了的母老虎,只觉得索然无味。
而娄晓娥此刻脑中也都是何奉献的音容笑貌。
她是真的痛恨自己已婚的身份,当初听了父母的话,嫁给了许大茂。
她以为嫁人就那么回事儿,不就是过日子吗。
他的身份能够庇护自己就够了。
但此刻,她恨不得回到过去抽死当初的自己。
她想要的爱情,明明近在咫尺,但就因为已婚的身份,让她没资格争取。
她宁愿自己是寡妇。
至少是个自由身,至少有资格去表明心意。
想到这儿,她就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向了许大茂。
这下,俩人的眼神就对上了。
这可不得了。
他们都看懂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直接闹开了。
大晚上的,从互相指责、互相谩骂,直接发展到了动手。
许大茂这个娘炮玩意儿,跟女人打个架也只会甩着手拍打对方的胳膊,一边拍,一边狠狠地骂:“臭不要脸,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比起许大茂掺水的攻势,娄晓娥的攻势就刚猛多了。
她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之后更是朝着许大茂扔起了东西。
在娄晓娥眼中,许大茂就是阻碍她幸福的拦路虎、绊脚石。
打死都不为过。
特别是想到这些年,这个狗东西在外面惹上的情债,她就恨不得剪了他身上的那玩意儿。
没了倒是干脆。
就这样,两个人叮咣叮咣就干起来了。
那动静大到直接吵醒了半院子的人。
说实话,不管是娄晓娥还是许大茂都想借此把那谁的新婚夜添点儿堵。
只要不成事儿就行。
一想到心爱的人趴在别人的身上,做着那种动作,娄晓娥就觉得痛苦。
但想归想,何奉献跟秦京茹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外面的动静关他们什么事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造孩子,别的事儿,那都不是事儿。
就这样,这一晚,几乎半个院子的人都没睡好。
何奉献是忙着耕耘了,而别的人,那是忙着劝架了。
第二天,院儿里的人都起了,只有何奉献这屋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
俩人请好了婚假,根本不用担心上班的事儿。
所以,晚上忙着造人的俩人,就这么光棍儿地睡到了大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