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本来在旁边看热闹的保安见了,有些忌妒,上前来驱赶老乞丐,身体接触间难免动了手脚。
年轻人又笑骂道:“你们啊……就这点出息……你们是在上班,人家也在上班……又何苦为难人家?”
保安委屈道:“夏公子,你是贵客,我们老板当然不会说你,可是我们就不同啦,这些乞丐天天在这里,影响了客人我们是要挨批的!”
说话间,对老乞丐的推搡客气了不少。
年轻人摇摇手,“不怪你们……不怪你们……这世道,谁又没点难处呢?”
说话间,酒瓶里本来还剩下的一大半酒被干了个精光。
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从门口经过,她们和年轻人打着招呼:“夏凉,今天我们去出海夜钓,就不陪你啦……”
夏凉抽一口雪茄,头也不抬地招招手,“走吧走吧……不用陪我,你们……开心!……”
然后嘴里的喃喃声便听不清楚了。
“唉,这夏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天天来这里花钱跟流水一样……”
“是啊!要是我有这么多钱,早就不知道娶了几个老婆了!”
“你看人家,到这里来都是找姑娘哈皮的,这位夏公子天天就知道喝酒,我反正是没见他上过一个女的……”
几个保安闲来无事,在旁边卦着。
王小稻和刘晓彩对视一眼,他们一直以为夏凉是位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没想到却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
“白瞎了这身皮囊和家里的条件了!”
王小稻感慨着,如果要买醉,随便街边一瓶二锅头就能搞定的事情,非得来这种地方……
他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夏凉,发现他的腿上仅仅有一根红线,而且红线的另外一头,是系在了他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小挂件上。
王小稻知道,红线一旦有了目标,只会挂在人的身上。
无论那个人身在何处,距离多远,红线都是可以无限延伸的。
像这种情况,只可能有一种解释:那个人死了!
所以夏凉才会把一丝红线,绑在了那个人留下的物件上!
像这种情况王小稻遇见过,但很少——一般都是百年大情种才有这种情况。
夏凉像是酒劲上来了,突然趴在那里开始干呕。
因为他光是喝酒,并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呕出来的都是黄水。
一旁边的保安们看着直皱眉头,又不敢赶他走。
王小稻赶紧走上去,一边拍打着夏凉的后背,一边劝道:“斯人已逝,生者如斯……你这是何苦呢?”
夏凉的肩膀抽动一下,抬前看王小稻,发现并不认识,醉眼里又满是迷茫,笑骂道:“神经病!”
王小稻摇摇头,“是啊!这年头,正常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只有神经病才会这样照顾一个醉鬼。”
“……哈哈,有点意思。你认识我?或者是我爸让你来的?”
“都是,又都不是!”
王小稻开始打起了哑谜。
旁边的刘晓彩掐他一把。“都什么时候了,先把他安顿好再说吧……既然碰到了……”
“怎么?刘月老终于想通了?”
王小稻不失时机地调笑一把,换来刘晓彩一腿狠狠地踹在他的左边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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