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李青阳又走进通往前院儿的过道。
后罩房的前面是聋老太太的房子。
过道就位于聋老太太房的西头和院墙之间,有两米多宽,出口处,也就是聋老太太西前角的位置处垒起了个围墙一样高的堵头,完全把后罩房隔绝起来。
堵头是用青砖垒的,李青阳摸了摸,非常坚固,拆起来应该很费劲。
难怪贾张氏说什么不来住还堵起来,说的就是这个了。
李青阳笑了笑,觉得老道士很有先见,如果不把过道堵起来,后罩房恐怕早就被贾张氏等人占了。
这时候,前面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显然是贾张氏闫埠贵和刘海中来了。
这里面易中海没有参与,因为易中海不缺房子,还要做贾张氏的后盾,贾张氏才有资格和刘海中闫埠贵分房。
至于院子其他人,想都不敢想。
“这臭老道。”贾张氏又嘟嘟囔囔起来,“自己不住还把过道堵死!”
闫埠贵说道,“一定是怕被院儿里人占了!”
贾张氏又说道,“他自己不住就应该让咱们先住着,一点儿道德都没有,还修道呢,早晚下地狱!”
这大臭嘴,堪比比下水道。
有你好看的!
李青阳眯了眯眼睛!
闫埠贵接着说道,“这墙这么坚固,得用大锤才行!”
刘海中说道,“老闫,老嫂子,把咱们的儿子们找来,一起干!”
“好!”
贾张氏和闫埠贵同时答应下来。
既然有人帮忙打扫收拾房子,李青阳乐得清闲,不过他想看看这些禽兽为他干活儿样子,于是跳到房顶上,往屋脊上一躺,晒着暮春的太阳,等着禽兽们来打扫。
舒服!
不一会儿就听到杂沓的脚步声。
只听贾张氏说道,“他二大爷,你们家光天有力气,让他来砸!”
刘海中说道,“贾东旭年纪大,更有力气,他砸才合适。”
“胡说,你看我们家东旭多瘦啊!还是你家光天砸!”贾张氏不同意。
李青阳无语,就这也争?
然后听闫埠贵说道,“哎呀,你们俩别互相推脱了,一起砸,一起砸,解成,你也来!”
闫解成无奈说道,“爸,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还没和新媳妇热乎呢,你就拉我来干活儿,你黄世仁啊!”
“说什么呢?”闫埠贵严厉道,“你是咱们家老大,家里的事儿必须冲在前面,想和媳妇亲热,晚上有的是时间!快砸!”
接着便是砰砰的声音。
几声过后就沉寂了。
“啊呀我去,这墙怎么这么结实啊?”应该是贾东旭的声音,还喘着粗气。
刘海中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光天,你来!“
“好,看我的!”
砰砰砰,连续三下,然后停下了。
“这泥马谁垒的啊?怎么砸不动啊?”刘光天抱怨起来。
李青阳翘起二郎腿,微微笑着,看来这堵头很厚,不然不会这么难砸的。
我不急,你们慢慢儿砸。
“啊!”刘海中怒道,“你们小年轻儿的,一般般一个差劲儿。连一堵墙都砸不动。我来!”
砰,砰。
啊呀,一声惨叫。
“爸,你怎么了?”刘光天惊问。
“砸脚了,砸脚!啊呀,疼死我了!”刘海中惨叫连连。
“我说老刘啊,你连锤子都拿不动,还吹牛呢!”闫埠贵哈哈哈笑起来。
贾张氏也跟着笑了。
刘海中怒道,“老闫,你笑什么笑,不服你来!”
“我可不行,我是文化人,和锤子无缘!”闫埠贵笑道。
贾东旭嘟嘟囔囔的说道,“怎么难砸啊?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