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时间,没有压力!”
“只是不知殿下准备让谁领兵,将城外这几万建奴,聚歼于野?”
耿炳文对于守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压力,对于精通此道的他而言,守城,守的是城外的敌人吗?
并不是,至少建奴对顺天城,没有太大的威胁,真正的敌人,还在内部!
这是耿炳文在防备张士诚时,得出的守城结论。
而无论是朱标还是耿炳文,他们对建奴,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心,强大到元廷,在明军面前亦是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区区建奴,民不过几十万,兵不过几万,有何惧之!
“老将军老了,这件事情,孤准备给年轻的人做,蓝玉这几年跟着信国公征战巴蜀,跟着傅友德转战西南,应该拉出来溜溜。”
“除了蓝玉,茂太爷颇有其父之风,正好用来杀一杀建奴的嚣张气焰。”
朱标面色平静,对于领兵的人选,他早就在心里定下来了。
蓝玉,常茂,那都是朱标的铁杆,蓝玉能在军中顺风顺水,和朱标有着极大的关系,而常茂更不用说了,那是朱标的大舅哥,是朱雄英的亲娘舅。
朱标用人,真可谓是任人唯亲啊!
“殿下…您看犬子…”
耿炳文南北向顾心茫茫,朱标把功劳都给常系,那他真的连汤汁都喝不到了!
“耿璇?算了吧,婚事都定了,可别出幺蛾子,以后是做驸马都尉的人,领兵太危险了!”
朱标说着是对耿璇的保护,怕他在战场上出现危险,可耿炳文也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来,朱标是不希望耿璇有领兵的机会。
驸马都尉,这个名字,真是刺耳啊!
耿炳文低着头,躬身道:“承蒙殿下牵挂,犬子的福气。”
“奥,对了,你看城外的建奴大营,部署如何?有几分深?”朱标话锋一转,不在讨论耿璇是否领兵的事情。
至少在朱标的已成性格中,是不会让耿璇这个日后的驸马都尉,有机会领兵的,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变化,那就要看以后了!
耿炳文心中苦笑,也是不敢强求,转身望向远处的建奴大营方向,指了指道:“不能说不懂兵法,但依照老臣看,懂得不多。”
“如果是圣上用兵的话,断不会在这种地方安营扎寨,背后暴露给山西,又是宽阔的平原。”
“老臣看得情报表示,建奴属渔猎民族,其民悍勇,多是重甲步兵,骑兵稀少,大部分骑兵,多是蒙人部落归附。”
“老奴努尔哈赤的所谓用兵之道,任尔几路来,我自一路去!”
“看似神奇,实际上是钻了这个世界的明军指挥不统一的空子。”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耿炳文留守顺天,防备的就是建奴入寇,毕竟张献忠远在川蜀,李自成死了,顺军烟消云散。
李文忠走到哪里,接收到哪里,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清军入关差不多也是,但抵抗比李文忠要强的多,毕竟族群不一样。李自成很神奇,跟明朝打,就是小强,怎么也不死,跟清廷一次就没了后续。)
“朝有奸佞,不可避免,倒是老将军给孤讲讲,若是父皇,会如何对付他们?”
朱标一脸笑容的看着耿炳文,后者刚要答话:“圣上的话…”突然间,声音戛然而止,耿炳文连忙摇头道:“圣上用兵如神,具体怎么应对,老臣摸不透圣上的心思…”
“摸不透啊,我还以为老将军把父皇看透了呢。”
朱标嘴角扬起一道弧度,看着天空道:“等着吧,十天之后,汤和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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