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费家族人被五花大绑的押到前院,唐忠义上前仔细地瞧了瞧,竟没看到费家公子,心中不由地一沉,难道是跑了?这斩草不除根必为大患啊,上前揪起费家主怒道:“你儿子呢?去哪了?”
费家主也瞬间面露凶色,吐了一口混着血液的唾沫在唐忠义身上,然后大笑道:“哈哈哈,竖子,你一定会死在我儿子手中,你等着吧,哈哈哈。”
见状,唐忠义也有些气急败坏,又忍不住的打了他几拳。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停呕血,奄奄一息的费家主,唐忠义又命令道:“将费宅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如果不在宅中,那就撬开这些人的嘴,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费家之子的下落。”
身旁的白振宇点点头,吩咐道:“将所有人犯押回镇抚司诏狱,费氏资产全部查抄。”
千户官领命后便指挥起来,唐忠义两人带着羁押的众人向外走去,此刻大门外传来嘈杂与叫骂的声音,两人好奇地走了出去。
只见宅邸外的锦衣卫,与身着皂袍的衙役们对峙着,虽然没有动手,但是双方也不时的推搡叫骂,而一旁正有一名官员同锦衣卫百户官争执着什么。
“怎么回事?”
白振宇出声询问道,那名百户官见到指挥使出来了,也松了口气,上前禀报道:“大人,此人是应天府同知,带领一干衙役要强闯,被我等拦下。”
应天府同知?不正是费家主口中的三弟吗?唐忠义颌首道:“把那官员放进来。”
官员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费家族人,急步走了过来,怒道:“尔等如此大胆,竟随意逮捕无辜百姓,本官定会上书朝廷参你一本。”
闻后唐忠义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吃惊地道:“敢问这位大人是哪位啊?吾等自然是有证据才来抓人,大人您不要动不动就上书嘛,咱们有话好好说,您与这费氏是何关系啊?”
应天同知听后,心中一定,哼,厂卫就是厂卫,欺软怕硬的走狗而已,现在害怕了吧!
官员傲然说道:“本官费彦廷,乃应天府同知,也是费家嫡系,不知费家所犯何罪?就算有罪也该由我应天府来审理,尔等先将人放了,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放你娘个屁”
唐忠义喝骂道,又突然阴险地一笑,大手一挥:“将这狗官拿下。”
一群锦衣卫冲上前将费同知押了起来,同时衙役们见状也是有些急了,自己的上司被人拿下,怎能无动于衷?表忠心的时候到了,一群衙役向里冲来,锦衣卫连忙阻挡。
虽然没有拔刀相助,但是也肢体冲突起来,白振宇大喝一声:“应天府费氏家族,私通倭寇,欲图谋反,应天府费同知乃是其同党,尔等再敢向前一步,视为谋逆,格杀勿论。”
原本还表现的忠心耿耿的衙役们,忽然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上也不敢,不上也不是,左右为难之际,只听唐忠义大喝道:“将证据呈上来。”
片刻,费氏宅邸内一名锦衣卫匆匆跑了出来,呈上手中托盘,而托盘中有一物被红色锦绸遮盖,唐忠义伸手将托盘中的红绸掀起。
顿时,周围官兵百姓一片哗然……
“额,这金光闪闪的,是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