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张师兄经营宝食商号多年，还从听过如此奇怪的要求，这妖兽食物和修士食物大相径庭，甚至一些毒系妖兽的食物含有剧毒，是修士碰都不可碰之物，这怎么还都可以？
不过张师兄行走修仙界多年，见过的人何其多？心念一转，心中便已了然。
这位墨师弟刚突破筑基，以前的积蓄恐怕也全都在进入血色禁地前买了法器符箓，如今恐怕是囊中羞涩，因此才有“都可以”之语。
“哈哈哈，不知师弟要什么等阶的妖兽，为兄便做主送几只给师弟，权且当做给师弟的晋升之礼。”
要不说还是这做生意的会做人呢！
墨渊心中感慨，不过还是婉言拒绝，小便宜最好别占，占了于事无多大助益，反倒凭空欠下人情。
要占便宜，也得占大便宜！欠了人情也不亏。
这都是当年母亲教导给他的，母亲虽不是修仙者，更从未踏足过修仙界，但她教导这些道理，却是在什么地方都能通用。
跟随张师兄走到圈养灵兽之地，墨渊看着被关着的诸多灵兽，一时陷入选择困难当中。
“师弟，不若就这红眼白毛兔如何，此兔肉质鲜美，无论是人与妖兽，都可食用。”
“作价几何？”
“二十下品灵石一只。”
二十下品灵石，比低阶法器略便宜，但也不是普通修士吃得起的。
难怪修士突破筑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学会辟谷……墨渊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是暗自吐槽。
“此兔长得如此可爱，实不忍心食用，师兄可还有其他推荐？”墨渊摇头道。
可爱？
张师兄看了看墨渊，心中暗自摇头。
可爱可不能当饭吃。
相貌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有钱人桌上的一盘菜。
“那就这狸花灵猫如何？”
“作价几何？”
“十五下品灵石足矣。”
“不妥，师兄有所不知，我母亲在世时，尤其喜欢猫，其中更是以狸花猫为最，她儿时玩伴便是一只狸花猫。师弟睹猫思母，实不忍食。”
墨渊摇头拒绝，再次看向其他笼中灵兽。
对墨渊之言，张师兄略感无语。
“那就这灰毛臭鼠如何，此鼠丑陋至极，我每每见到，恨不能手刃之。”
“作价几何？”
“十颗下品灵石足矣，”张师兄想了想，遂又补充一句，“师弟，此兽已是我这里最便宜最丑陋的灵兽了。不过师弟若要，八颗灵石便可。”
“妥，就它了！”墨渊喜笑颜开
“……”
买了四只灰毛臭鼠，盛情难却下，又收了张师兄赠送的一只灵兽袋，墨渊满意地出了青月狼坊市，御剑腾空，往山门方向而去，徒留张东主在店铺内无声感叹。
“门内修士，真是越发，越发……”
ps：哈哈哈，站段来了，高兴，我都以为不会来了。本来以为今天会复发痛风，结果下午感觉又没得了，希望不会复发。最后，大家记得投票票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