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v，o.or.hig。。。”
范店长来电，把时间约到了十点半，还有四十分钟。
“现在到店里去？”智勇问点燃了第二根烟的蔡雄飞。
“多远？”蔡雄飞问。
“不远，三五分钟。”
“坐会儿吧，反正都是坐着。”蔡雄飞建议道，然后又问：“除了房款，都有什么费用？”
“契税%，”智勇知道他名下没有房子，于是说道：“这个房子不到4年，因此还有%的土地出让金，还有%的中介费。”
“土地出让金？”蔡雄飞显然没听过这个名词。
“一种应该由开发商缴纳的土地收费，”：智勇解释道：“4年以前管理不严格，因此大部分开发商都没有缴纳，现在买卖房子就都由买方承担了，4年以后开发时强制收取，因此也就没有了。”
蔡雄飞点点头，说道：“我听着也有可能没有？”
“是的，”智勇微笑：“如果当初开发商缴纳了或者这个房屋买卖过，就没有这个费用了，这个费用终身只需要缴纳一次。”
其实智勇提前看过信息备注，明确标注了需要缴纳土地出让金。
“还有么，还是没有了？”蔡雄飞又问。
“贷款么？”
“不贷。”
“那没有了大额费用了，还有些零零碎碎的比如制证费元什么的。”智勇说道：“制证费就是房产证的工本费，夫妻都写名字的，有的要两本。”
“那要是贷款呢？”
“贷款额%的贷款手续费。”其实这笔费用是一种潜规则收费，有的根本不存在，有的又确实需要，这是中介公司隐性增加收入的一种手段，因此后来就都按照%收取了。
“哦，”蔡雄飞若有所思，说道：“挺高的哈。”
智勇笑了笑，没有说话，说什么呢，既然蔡雄飞不贷款，就已经没有跟他辩解的必要，而且任何一个潜规则的形成，本质上都有其产生的必要条件，在某种意义上，个体很难跟某些未必都合理的群体利益去抗衡。
如果智勇没有来卖房子，那么他对于这种潜规则收入必然是嫉恶如仇，但是现在他也是经纪人，贷款费%的收入不是个小数目。
“Hi，Sv，o.or.hig。。。”
“走到哪儿了？”是范店长，见智勇这么久还没带客户回去，害怕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哦，店长，很快就到了，客户想在外面抽根烟。”智勇笑着解释道。
“走吧，”蔡雄飞倒是个与人方便的人，然后对智勇说道：“谢谢。”
“谢什么，应该的。”智勇投桃报李。
蔡雄飞跟他说了什么，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与信任，彼此只有都给对方留存颜面，才对得起这种默契与信任。
有时候，这也是一种成全。
房主是一对中年夫妇，四十多岁的样子，很凑巧，也都是憨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