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又拉又拽,还撞了、砸了几下。这扇铁门仍纹丝不动,明明进来时并没有看到有门有多厚,就算纯钢的,这么薄一层也该有点反应。
“或许就不应该贪心太多的…费洛斯”她在这里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去的地方,但这里显然是没有窗户。
“说什么都晚了”
莉斯蹲下,手抚摸着地板,拍了拍上面的灰又敲了敲。
“你发现什么了?”
“这个地基似乎很薄,还是用云岩做的,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把地板破开然后挖一个洞出去”
费洛斯也过去检查了下地板,敲了敲听声音感觉的确挺薄的。从正门似乎也出不去,先试试这个办法吧,至于挖掘工具。那保险柜似乎可以,四四方方的,有重量但不是重的拿不起来。
掂量一下,大约不到十磅。抱着来到墙边,用斜角对准地面,狠狠往下砸去。第一下只是出来了点碎石,且砸下位于地面上的那个点变成白色。
第二下,出现更多粉末与碎石,且出现了些许裂痕。最后又砸了下,第三下后那裂痕往外扩张了数圈,看上去即将碎裂。但也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将那保险柜放在旁边,转身就躺到床上休息。“呼……你去吧,我累了”
“回去的时候就顺便叫你吃点东西再出来了,说等把事都弄完了回去再吃,现在遇到这种情况就没力气了吧,害的我也一点没吃”继续调侃着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危机意识一样,坐在费洛斯的床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那绑腿解开。绷了一整天了,小腿也已经很疼了。
“不管吃没吃……反正我累了”
“真是任性呢~”她又将自己的外裤脱下,里面还有件黑皮短裤。她的身材的确堪称完美,至少在当地是这样的,肌肤皙白几乎怪异,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病态美。不止这些,面容也是堪称无瑕……极致到显得怪异。
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与白天那会无异,很快就要抵达最热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说明了这里没有任何的通风手段,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不过氧气肯定是够用的,如果下面不是岩石,只是沙泥的话。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急?”见她仍然坐在床边,拿着床单为自己擦汗。就像是在自己房间里那般惬意,一点都没有遇到危险的急迫感。
“我不知道,反正都不是什么难事呢,你会处理好这一切的。是~吧~”
看到她这样就头疼,刚刚并不是错觉,她是真的没有一点危机感,到这种情况还想着调戏。语句的后尾故意拖着长音,指尖轻轻的在他右侧胸口,心脏的位置转一转。
一股微弱的刺痛传来,便是她指尖落下的位置,像是一根针刺入了进去。这股疼痛微弱的像是错觉一样,且转瞬即逝。片刻后一股昏昏欲睡的疲惫感荡然无存,转而有一股力量在体内流淌,刺激的神经变得精神无比,恢复了全部力气。
“……”费洛斯皱了皱眉头,如果他还有眉头的话。这种怪异的感觉,不由得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望向四周,然而这一切都显得真实,告诉他这似乎并不是梦境。
“怎么了呢,费洛斯~是太累了产生出幻觉了嘛”边说着,她收回手,从床上起身,在床下拿出一把钢稿放在床头。
过于旺盛的精力,也会把头脑搞得昏昏沉沉,连她为什么知道床下有,且有刚刚为什么不拿出来。他已经顾不上这些奇怪的点,且将其完全抛之脑后。
相继从床上起身,拿起钢稿将那保险柜给挪开。尝试凿了几下铁墙,但效果不如地砖明显,便继续开始凿地面。的确比保险柜要方便且省力很多,九下过后,那块地砖终于碎裂开来。
将钢稿扔到一旁,将那大块的碎岩搬开。从刚刚搬保险柜开始就是,总感觉一切都变轻了一些,没有刚刚那么重,看来之前是真的很累了。
将碎石块清理干净后,下面是软土。将钢稿转了一个面,用背面的锄开始挖土。刚刚这本稿子另一侧是锄来着吗?
也是不管这么多,将坑挖了大概半人深左右,便需要挖掘这层钢筋。墙并不是简单的直接立在地面,而是将钢筋插进土中,铁皮包裹着钢筋建造。
钢筋仅比小臂细一圈,要挖断还是很麻烦的。但此时又有一个更糟的消息,他的脸微微开始疼了起来,他需要赶紧把这里弄开,然后回去上药才行。
“过来!过来!”他突然大吼着,把在旁边一直没出力,一直在摸鱼的莉斯给喊了过来。将腰间的特战刀拔出给她。“跟我一起把这根锯开,快点!”
“真是的…”她鼓了鼓嘴,耸耸肩。这把刀的背后有段是锯齿,便用这段锯齿开始锯。而费洛斯则是负责拆除旁边紧挨着的那根钢筋。
钢稿每次落下,都距离她很近,可以说只要偏离分毫就会使她的脑袋爆掉。费洛斯每次落点都非常精准,哪怕是这种很急迫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每次落下不管有没有偏,都显得很是吓人,不过她也没有躲,继续自顾自的举着那条钢筋。
用喙凿,比锯的要快一些。也不用完全砸断,砸个大半左右就差不多可以用手掰弯,转而关注另一侧。再让莉斯让到一边,自己砸了一两下后也差不多可以掰弯了。
这股疼痛已经开始触碰到费洛斯忍痛的极限,拨弄着神经,刺激着大脑。“我给你的衣服呢!”
“床上放着,上面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