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姑娘是和李鸿正有什么恩怨吗?”莫晚云试探性的说道。
“谁敢跟他有恩怨啊。”
“这句话说得就蛮有仇怨的。”
二人不知聊了多久,亥时已到,湖面雾气萦绕,渐没过人头顶,船与二人置身于雾中,远处点点渔火也见不着了。
这情景似曾相识啊,莫晚云倒很淡定,喝完剩下的酒,已经醉的快不省人事了,钱二四使劲捶打着莫晚云。
“莫公子,你快划桨啊,算了,我来。”
船不动,似乎被水底妖魔吸住了一样,不知是什么硌到了船底,船底开始进水,此时莫晚云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头昏脑涨的,但是酒却醒了,也不继续躺着了。
“快划啊,堵着,那边堵着,莫公子,你嗓门大,你喊一下附近有没有人。”
“嗨,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大概喊了三四遍,听到了回应,原来是渔船,这下有救了。
“公子姑娘好雅兴啊,不过这亥时一到,湖中都会雾气缭绕的,等再过一刻,雾气更加浓郁。”说话的是个壮丁,看不清容貌,渔帽遮挡的严严实实。
“多谢大哥救命之恩。”
“姑娘长得很美,可真是窈窕淑女啊,芳年几许?”正在划桨的壮丁突然回头,本被遮住的容貌也浮现出来,胡子拉碴的,左脸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莫晚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前护住了钱二四。
“二位真是郎才女貌。”
听了这话,莫晚云叹了口气上前拿起木浆一起划着,钱二四坐船尾欣赏着莫晚云的身姿。
怎么越走越不对劲,很怪,突然,壮丁嘿的一声便拿起木浆向莫晚云砸去,莫晚云应声倒下,
留下一脸惶恐的钱二四。
“这是你夫君吗?你可别动,再动我给他推下去,”说着踢了踢地上的莫晚云,又搜身找了找。
“嘁,就这点钱啊,不过这块玉佩应该挺值钱的,倒是,姑娘这么美,不如今夜从了我吧。”壮丁一脸狰狞,笑容极度猥琐的走过去。
走到跟前看钱二四没反抗,就这样靠着船身半躺着,壮丁便伸出那双猪手打算进行下一步时,钱二四反应很快,用尽全身力气踹了过去,这一下,估计是可以进宫当太监了。
壮丁疼的嗷嗷的叫着,就被身后装晕的莫晚云一木浆敲倒下了。
“疼死本公子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钱姑娘,你没事吧?”
“切,他废了,”钱二四一脸坏笑的盯着莫晚云。
莫晚云娇羞了,跟未出阁的姑娘一样,娇羞的转过头去。
“啊,这个,我们去看看这船上有什么。我怎么闻着清莲酒的味道了。”
“还真的有啊,这酒曾是西部进贡过来的上等佳品,一壶便不省人事,这货居然有,估计没干过什么正经勾当,”莫晚云说完就打开了壶塞,尝了一口,嫩莲子和清花的芬芳馥郁在口中弥漫,香醇浓郁。
给钱二四也续了一杯,喝完钱二四便没有在说过话,倒地就睡了。
等船靠了岸后,墨晚云就拖着不省人事的钱二四下船了,德元年间后,宵禁便不再严查严办,话和规矩虽是这么说,但如若碰到查上的,那还是有一点小麻烦,莫晚云的父亲可是莫知府,墨晚云便拖着钱二四去了附近的一家客栈。
把钱二四扔在了床上以后,这粗鲁的动作造成的疼痛让钱二四有了些许的意识。墨晚云便靠在了床边,回头斜着身子趴在床上盯着钱二四。
钱二四迷迷糊糊的说水,睁开了眼睛,对上莫晚云灼热的目光。
莫晚云咽了下口水,由于没听清说什么便靠近了一些,钱二四望着那张脸,俊美的找不到形容词,脑袋犯浑,实在克制不住,像得疯病般的,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莫晚云。
也就是这一下,莫晚云再也没压制住自己的欲望。
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另一手压住钱二的肩膀,起身压了过去,还没等钱二四说话,便吻了上去。
钱二四大脑停滞,身体软绵起来,双手无力,根本推不动面前的人,反而是越推越兴奋。
钱二四冒出一个想法:反抗不了那就顺从吧。
不行,还是不行,便咬着莫晚云的唇,或许是咬的太用力了吧,莫晚云停了下来。
莫晚云衣衫不整,衣带散落在地上,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似乎在燃烧着欲火。
望着钱二四肩膀上刺眼的吻痕、委屈的表情和脸上的泪痕,莫晚云整理好衣裳,一句话没说便推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