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信,景云鸣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对答。
「怎么样?说的是你吧?」申疆一脸期待,三百多年苦寻,他可经不起任何失望了。
「的确,书中所述,确是我生平……」
申疆双脚一软,跪到地上,双手高举过头,老泪纵横。
「列祖列宗保佑,我宛渠破局在望啊!」
景云鸣呆立在旁不知如何是好,又不好意思打断老翁自我感动。
「找到破局者,老身离家三百多年,终于有望回家了。」
原来如此,申疆身负家国重任,难怪声泪俱下。
「能否告知在下,老先生所知的一切?」
「当然可以。」申疆坐定,朝小炉里添了炭块,将所知徐徐道出。
宛渠国,位于终极之渊第十二层!
历史久远,其源已无从考究。
历代宛渠人靠终极之渊内独特生态自给自足,过着安稳平顺的生活。
自古饱暖思奇欲,温饱不愁的宛渠人开始钻研机巧械器,道法秘术,更逐步向深渊之上探拓。
发展成极其辉煌而独特的文明。
一千五百年前,宛渠国几大势力因不明原因爆发冲突,一场大战,令文明几乎全毁灭。
但所幸终极之渊物资丰盈,宛渠遗民生活不成问题。
于是休养生息继续繁衍。
但五百多年前,终极之渊上突然闯下一群能力超凡之族,自称临渊行者。
大肆抢夺终极之渊内的富饶物资。
宛渠王大感不妙,决定开启远古文明留下的唯一神器‘尘灯’!
将位于终极之渊十二层的整个宛渠国封闭隐藏。
虽成功隐藏保护宛渠不被‘临渊行者’发现,但‘尘灯’能开却不能关。
从此把整个宛渠封锁在内,内年只有一次‘尘灯’机能交替,漏出一道狭缝,让特定数量的宛渠人得以进出。
靠着这每年一次的机会,艰难输入物资,维系着整个宛渠国数百万人口的生计。
就这样过了两百多年,‘尘灯’每年一开的夹缝,持续时间越来越短。
宛渠国内只剩十数万人口。
最后,‘尘灯’完全关闭不再复开,宛渠与世隔绝。
所幸‘尘灯’关闭之前,当时的宛渠王在尘灯塔身找到了这篇《宛渠宗铭》。
特派七队人马攀渊而上,寻找破局人!
而申疆就是其中一队最后剩下的一人。
而根据《宛渠宗铭》所示,景云鸣就是破解尘灯、解救宛渠的关键。
「尘灯完全关闭离现在已经三百多年了?」
「对!」
「里面的人还没死光?」景云鸣此话一出,顿感不妥,表情愧疚。
「暂时还不会死光,发觉‘尘灯’终有一日会完全关闭,已尽量做好预防。国内有良田、有牧场,更有大量如老夫一样的驱骸使在,应该还未死绝才对。」
「驱骸使?」
「就像这样。」申疆手一扬,地上徒生出另一个顶云菇。
「如果不是‘尘灯’将终极之渊的地力也切断,凭老夫一人,也能驱骸生机,养活国人百万!」
申疆一阵黯然,想必宛渠国内尚有其珍重牵挂之家人。
「也就是说,我要跟你回去深在十二层之下的宛渠国?」景云鸣试探一问。
「是,也不是。」申疆重新坐下,吹着杯里的热茶。
「找到你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要找到关闭‘尘灯’的方法。当寻得破局人之后,就要开始破解‘鹤鸣’之含义了。」
申疆抬头看着景云鸣,一脸深意。
「我哪知道鹤鸣是什么东西?!」
「‘拥鹤鸣而不知其根’!你身上有带着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别告诉我你刚被洗劫一空!」申疆神情严肃,眼珠子突得快跌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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