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绍晖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于这个方案，我们需要进一步验证，这需要一些时间。”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姜奇不依不饶。
“这是一个全新的领域，需要时间去验证。如果你觉得我的决定有问题，随时可以进行举报。”
张波示意姜奇不要逼得太紧，姜奇心领神会。
“不敢不敢，您说的算。”
午休开始，人群散去。
苏羽正准备下台，半路被工作人员拦下来。
“苏先生，有人想见你。”
苏羽立刻猜到是杨老，找他的原因也猜得差不多。
他跟着工作人员来到后台的休息室，静静等候。
不多时，杨长林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于绍晖。
“小羽啊，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杨长林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
“我知道你和诚信光伏有纠纷，但这件事有其他解决方法。”
“事情...”
“这需要实地测试的！这不是创意大赛，不是吹吹牛就能赢的！”
“不是...”
“你这不光是丢你的脸，老陆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苏羽多次开口，连句话都插不上，索性先让杨老骂完。
“你这个性质不算恶劣，知错就改，还有补救机会。”
“我和于主任商量过，你现在写个道歉信，态度要诚恳。”
“下午的时候，你公开道歉，我们取消你的比赛资格，这是最好的办法。”
杨长林语气很严肃，毕竟是老陆的学生，能帮就帮一把。
于绍晖安慰道：“没关系，年轻人做事浮躁一点儿，问题不大，好解决。”
见苏羽没动作，杨长林又急了。
“你快写啊！还愣着干什么？”
“杨老，我不需要道歉。”
于绍晖闻言，眉头紧皱。
“苏羽，杨院士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做错事就要立正挨打。”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在台上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杨长林被气得两眼发昏。
“都是真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制备平方毫米的石墨烯有多困难吗？”
“你倒好，直接做出平方米的光电板，还是十层石墨烯构成的。这如果是真的，老陆的位置你来坐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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