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执念的张波，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接受现实。
他亲自带着仪器，开始对每一块光电板进行测量。
“张总，已经测过一百多个了，确实可以做到%的转换率，我们输了。”
“张总，别测了。我看别的公司都去寻求合作了，要不我们也去试试？”
身后的工程师一直在劝导着张波。
他不理解，为什么张波会如此失魂落魄。
另一个人把工程师拉到一边。
“嘘！你想被开除吗？你不知道张总就是从天羽科技跳槽出来的？寻求合作？他们能和我们合作？”
工程师立马捂住嘴巴，不敢再多说什么。
在测完最后一块光电板后，张波瘫坐在地上，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败了，败得很彻底。
他以为从苏羽手里偷出高分子薄膜，就可以功成名就。
没想到苏羽转头就搞出更为先进的石墨烯光电板。
他接受了诚信资本的投资，而且打包票可以做大做强。
在小有成效后，诚信资本追加了巨额投资。
他自己也押上全部身家性命。
甚至还拉上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一同投资。
现在，功亏一篑。
“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没错！我一定是在做梦！”
张波一个大嘴巴子抽到自己脸上。
大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这都是梦！”
“没错，这就是一场噩梦！”
“我砸了你们！都砸了！”
张波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爬起来就去砸光电板。
“别动！这属于公共财产！”
赵长岳一直带人跟着这群人，见到张波有动作，立刻一声暴喝。
三连二排的战士对石墨烯光电板有着不一样的情怀。
动他们可以，动板子绝对不行。
“唰唰唰”窜出几道身影。
眨眼的功夫就把张波擒拿住。
一个两个都没有留手，疼得张波龇牙咧嘴。
诚信光伏的人直接被遣返回营地，等待后续的处理。
赵长岳心疼得很，用手轻轻抚摸着被砸的光电板，发现上面连个凹坑的没有。
质量杠杠的。
而且和其他队伍的区域不同，这块区域的枯草隐隐有些冒新芽的趋势。
要知道，这里是半荒漠的戈壁，有两颗枯草就不错了。
这又是一个新发现。
...
苏羽一行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启程。
那些前来谈合作的人全部吃了闭门羹。
能来这种高原吃苦的人，最多就是中层干部。
他们或许懂技术，知道光电板的市场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