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奇一样，张波被塞上一辆车，押送离去。
...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灯光打在张波脸上，让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误会！都是误会！”
张波内心很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他明白，只要他什么都不说，没人能把他怎样。
“哦？误会？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审讯员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中，姜奇坐在审讯室中，说话都在颤抖。
“这都是张总...呸！都是张波指使我做的！”
“他让我去看看天羽科技有什么秘密。”
“我是被别人指使的！我是无辜的！”
“啪。”审讯员将视频暂停，继续问道：“现在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最多算是商业竞争，用不着这样吧！”
张波晃了晃手上的银手镯。
他在做最后的抵抗。
“天羽科技正在研究一项国家重点保密项目，能坐在这里，已经是你的幸运了。”
审讯员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张波心里激起滔天巨浪。
重点保密项目？
他怎么不知道？
是在他跑路后接的？
现在，他只能将所作所为，全盘托出。
不然等待他的就不单单是破产，而是牢狱之灾。
......
天羽科技所在的园区又回归平静。
第二天一早，一位老者驱车来到此地。
昨晚与张波对过话的保安将其带到活动板房前。
“想不到啊，如此前瞻的技术竟出自这里，真让我们这群老东西蒙羞啊！”老者自嘲道。
“老师，您的成就也不少，而且已经飞出蓝星，高挂九天之上了。”一旁的中年人说道。
“哼！少拍马屁！多动脑子想想，把精力放在科研上！”
面对老师的斥责，中年人连连点头。
老者从窗户望了望，看到满墙的公式，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带上老花镜，趴在窗口看得出神。
“老师，老师。这有钥匙，要不我们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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