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
门打开。
顾淮惨白着脸，一步一颤的拄杖走出。
“咳咳咳……”
“公子……”
“顾淮？你怎么了？”
东方不败急忙上前，听得顾淮吸气如风箱，呜呜作响。
顾淮笑的惨淡：“昨夜受凉了，没事，咳咳咳……”
“东方，这是你的新文，咳咳咳……”
东方不败听到这“东方”二字，忽的心头一紧，顾淮从前可不这么唤她。
于是她急忙上前扶住了顾淮。
顾淮手中厚厚一沓纸，比平常写的多很多。
上面的字歪歪斜斜，甚至有些字都变了形。
东方不败知道这是因为顾淮目盲，写字就是这般模样。
不过这次的字，格外的歪斜，向来是因为生病。
想到顾淮病重还给自己写书，东方不败忽然哑巴了。
支支吾吾半天，想说句好话，却是一句都不会。
她从来不会说好话。
江玉燕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公子，你都这样了，干嘛还熬夜写书啊。”
顾淮惨笑道：“东方喜欢看，就多写点，没事的……咳咳咳……”
东方不败心里更加歉疚。
看着稿子的数量，昨夜顾淮肯定是熬夜为她写书了。
虽然这甄嬛传也已发售。
但她看的都是最新最多的。
日日不断。
就这她竟然还怀疑顾淮。
不觉间，东方不败心里愧疚到了极点。
“你……你这是做什么……”
东方不败支支吾吾道：“我平时也就说说的……”
顾淮轻笑道：“没事的，没事……咳咳咳……”
被江玉燕扶着坐到院子中。
顾淮心里乐坏了。
感受到东方不败心跳加速，就知道自己作对了。
这还不让你个小娘们愧疚死？
还好平时有存稿，不然这次就露馅了。
还是有存稿好啊！
东方不败咬了半晌的下唇，这才道：“要不今天就别去唱曲了，你……你在这好好缓缓？”
江玉燕闻言变了变脸色，心想这狠毒娘们也知道关心人了？
不愧是公子。
连演技都这么好！
顾淮心里更乐，脸上则是牵起一个勉强的笑容。
“好，听你的。”
院落中。
三人静坐。
东方不败细细瞧着顾淮，想要说话，却很无奈。
自己尖酸刻薄了一辈子。
连句正常的对话都没有。
握着厚厚一沓新文，心里虽然暖洋洋的，可更多是歉疚。
这傻小子。
竟然对我这么好。
不过也是我逼得紧了，也许他是怕我的。
想了片刻，东方不败心里暗淡。
转而又想起顾淮连叫了她几声“东方”，心头感觉酥酥麻麻的，似吃了蜜一般甜丝丝的。
奇怪了。
这是什么感觉？
吱呀。
院门推开。
怜星和黄蓉结伴而入。
见三人发呆，两人也有些愣神。
“你们……这是什么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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