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我族头等大事,本长老劝您注意身份,莫要站错了位置。”三长老刻意地提醒福伯,但也不敢托大,毕境福伯是三代家主的随从,“年纪大了该多多休息,您说是吧?”
刘氏家族上下对现在的少主不满久已,大张老发难在先,其他长老紧随其后,言出伤人,各怀鬼胎,或谋求利益或站队表忠心,一时间众人丑陋的一面没有了遮羞布。唯独七长老双目微睁,波澜不惊,无动于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其恶毒的程度难表其容,令福伯气愤难堪发指,“你们,你们……”一口老血飞溅而出,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手捂着胸口平躺于地上。
“哈哈哈哈哈……”刘安翔大笑道,“该死的老东西,话该。”
话音没落,又有一人大笑道,“精彩,果然精彩,堂堂蜀州修仙大族,如此不堪,竞欺老弱病残,看来这刘氏一族也不过如此。”此人身长四尺,横肉满脸,一道令人寒碜的疤痕从右眉中间延伸至左鼻孔外侧。他带着4个筑基中期修士从大门外鱼贯而入,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气势。
“好你个司马正,胆敢跑到这里撒野。”大长老剑指大喝,“我看你是想在脸上多添一道疤是吧?”
“你……”司马正正欲发火却被刘定安暗中的眼神止住,转笑道,“哈哈哈哈哈……”众人诧异,待其笑声落,便袭向刘铭泽。
傻笑中的刘铭泽不慌不忙,掌风将至;不知地上哪里来的铜钱,在他蹲下拾起的时候司马正的手常刚好从头顶经过。司马正谅呀眼前所见,堂堂筑基后期修士居然会失来。
一种莫名的耻辱涌上司马正的心头,那张刀疤脸更是扭曲得让人发悚,仅一瞬间一抹狠辣的笑容浮现,在那道瘆人的刀记疤的衬托下又多了几分阴险。只见他变掌为爪,爪心灵气随之聚满,有碎山裂石之势。
司马正暗劲一推,爪心直接落向刘铭泽的百会天顶。
“砰!”一声巨响过后,刘安翔一家大惊失色,七大长老与福伯膛皆目结舌,此时司马正被镶入墙壁。
“别动。”司马正制止正要把他拉出来的随从,“小心点,腰,断了。”
四大筑基中期修士,小心亦亦地把司马正从墙上抠出来,留下青山不改,回来寻仇的狠话,一溜烟地跑了。
原来,在司马正正式发难的那一刻,没有灵气的刘铭泽起身顺势使出一式背山靠,出其不意地击飞了他。
这一击虽然没有灵力的加持,但他的肉身强度与力量都以达到筑基修士的境界;再配上他伪装的傻足以令司马正大意放松了警惕,最终的结果直接导致司马正吃了个大亏。
“想要上位?有本事来抢呀!”刘铭泽笑着看向刘安翔,“你家大黑的味道好不好?要不给你换个做法?干锅怎么样?”
刘安翔头一缩,暗巷里的那一幕历历在目,一击毙命的大黑被刘给泽庖丁解牛般的分解,然后成为了盘中之物……
此时刘安翔一家冷汗直冒,手脚哆嗦,长老们惊讶之后满脸羞愧,唯独七长老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经此一事,对于在场者对刘铭泽的评判不言而喻,虽然平息了众人口舌,有人却心生他意,一颗雷就此埋下……
刘氏后山禁地的一个山洞之中躺着一名面目无色的老者,一名少面如观玉的少年诡于身旁,这正是福伯与刘铭泽。
“少主,不可如此。”
“福伯,您我虽为主仆,实为至亲,自从我父母埙落之后,物是人非,尔虞我诈,欲致我死地者甚多,只有您护我周全,只有您为我抱不平,这一跪您当受之。”
沉思片刻的福伯微笑着缓缓说道:“随你吧!”,福伯询问的眼神投向刘铭泽,“这些年少主您……”
“如您所见,都是装出来的!”刘铭泽淡然道,“当年我亲眼目睹双亲身亡,在晕厥之际一道金光没入眉心,自此我修为全失,多次尝试凝神聚气每到关建时刻全功尽弃,在一次偶然尝试那道金光在我的神识之海中化作一部功法,习之虽不能聚气于气海化为灵力,灵气在体内游走却能淬炼肉体,增强体质;如今我的身体强度已经达到筑基期。”
“喔!果真如此?可否展示与我一看?”
刘铭泽掺扶着福伯来到洞外,他挑了一块千斤巨石,提手就是一拳,一股强劲的拳风便振碎了那快石头。
“哈哈哈……”福伯大喜,“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老天开眼呀!”,突然福伯看着洞口似乎想到了什么,“这里是历代家主的羽化之地,少主你快快进入洞內找寻一番,必有一番机缘。”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点小伤还不足已要了我的老命,时间紧迫快去吧!”福伯把刘铭泽推入门洞中,挥手道,“去吧!去吧!”
“福伯,等我出来。”刘铭泽拱手道。
看着刘铭泽远去的背影,福伯沉默了片刻,用尽紧有的灵力移来巨大的石块把问口堵严实,又取来杂草树枝掩盖一番才离开。
他没有走多远,他躲在百步开外的乱石岗内,这里刚好能隐没他的身形,又能随时观察洞口的情况。
洞内的刘铭泽一路前行深入,这一路的灵气越来越浓郁,也有不少奇珍异草,大多数的的品级还没有上来,不过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转眼间刘铭泽来到了洞内的最深处,这里形如洞窟四面直壁,光滑无比。这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目了然,没有奇花异草,更没有功法至宝,但这里的灵气却异常的浓随。
刘铭泽沿着洞窟边际找寻了一番,发现这些灵气是从窟顶散发出来的,想必是有致宝在此,但他又无法上去一看究境。于是,他退出洞窟,在洞窟外面寻找线索,果然,在洞口右侧杂草掩盖的地方找到了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