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通达,心念所致。那颗四方晶体中的大部分金光通过脉络源源不断地向掌心输送,待它即将凝聚成漩涡呼之欲出之时却听到了微弱的打斗声。
来不及验证战技的刘铭泽转身便向禁地的洞口奔去,他明显地感觉到身体有了极大的变化,这听力就是其中的一项。有了金光的加持他的身体变得的轻盈;力量也似乎有所增加……
洞口不远处的乱石岗,刘氏大长老正看着刘定安,刘安翔,刘玲一家三口围攻福伯。刘安翔一招黑虎掏心,刘玲使出鹰击长空嫁,刘安翔摆上下三滥的猴子偷桃分别攻向福伯上,中,下三路。
三道强劲的灵气直逼福伯的瞬间卷起了周围的碎石,一时间狂风大作,群石乱舞的攻向福伯。
“叼虫小计。”福伯轻喝的同时运转灵力在周身三尺外形成一个防护屏障,令刘定安一家三口无法近身。
被反弹出去的刘定安凌空一跃,使出他生平绝学,“吃我一招,天地乾坤掌。”
一个巨大的蓝色的手掌从天而降,巨大的的威压使得离他最近的刘安翔,刘玲动弹不得。
福伯不退返笑,右脚右滑,枯掌轻抬,“霸王举鼎。”一个金色的四方遵鼎从两掌之间幻化而出飘向蓝色巨掌。
蓝色与金色两道犀利的亮光在接触的一瞬间产生的强大的气流弹飞了刘安翔与刘玲,接着金属寸裂的声音传了出来,在一声巨响之后恢复了平静,地上多了一个巨大的掌印,福伯双手下垂的站在掌印的正中间,嘴角流出了殷红的液体。
“想不到你……居然……”福伯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再也忍不住,在倒地之前一口老血喷射而出。
“老东西,说,他在哪?说了本大爷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呸,休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活膩了。”刘安定抬起脚一字一句起说道。
“不劳烦爹爹动手,让我来。”刘安翔抢先踩了上去。
疼痛难奈的福伯几乎晕厥,“贱骨头,说不说?说不说?……”刘安翔每问一句脚上吗力道多加一分。
“住手。”李大长老开腔,“安翔,退下。”他走到福伯身前蹲下,“福伯,“”也是个老人了,何必呢?安享晚年不好吗?”
“你们想怎样?”
“只要他交出家主信物,我们不会难为他的。”大长老继续说,“交出来,你们可以在族内任一地方安身,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你们主仆的生活。”
“没人打扰?你是想把少主软禁起来当个傀儡吧!你这点技俩在我这里不够看。”福伯咬紧牙关,看向在场的众长老,目光再次回到大长老的身上,“有什么招,你们尽管使出来吧!我这把老骨头不惧而等。”
“既然……”大长老没有再说什么,背过身交给列安翔,刘玲一个动手的手势。
得到许可的兄妹二人丧心病狂地对福伯进行摧残,时不时还发出令人发指的狂笑。索性,其父刘定安亦加入恶行,七大长老就这样冷漠无情的看着这“和谐”的一幕,似乎是达成了一项见光死的共识,但是他们却光明正大的加起了这见光死的事情,还是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
“考虑好了没?”大长老道:“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想不通呢?”大长老叹了口气继续道,“何必呢?护着一个傻子,有必要吗?说出来信物的去向于你,于刘氏家族,于大家都是一个好事,福伯你也不想刘氏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