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灶门葵枝这里借到的钱财,苏牧便能够有钱在小镇的旅店开间房间住下。
对于从灶门葵枝这里借钱的事情,他倒没太在意,这些钱,以后自然会还的。
…………
夜
如约而至。
每当夜晚来临,便有恶鬼出没嗜人。
但今日夜晚的山林却出奇的寂静。
暗沉的深夜里
一名身穿西装,带着白色帽子的人,突兀的行走在夜间的山林之中。
难走的山路,对于这个人却好似不存在一样,其脚步落在地上,却好似一点不受力一般,哪怕落在积雪之上,也未曾留下半点的印迹。
这个人就这样慢无母的的在山林中行走。
很快,其便在一处墓碑处停了下来。
其静静的注视着墓碑
墓碑上留存着‘诗’的名讳。
或许,别人并不知道‘诗’代表着什么,但它,鬼舞辻无惨却清晰的知道。
那是那个至今让它生存在噩梦中男人的妻子。
一个名叫‘继国缘一’的妻子。
哪怕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每一次睡梦中,都好似仍能听到继国缘一对自己的质问:“你将生命当成了什么?”
而每一次伴随着这声质问之下,便是那斩向自己,到现在还感觉到恐惧的一剑。
回忆到这些,鬼舞辻无惨的眼眸也是变的猩红。
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将自己逼迫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也从未有人,哪怕到现在依然感觉到恐惧。
哪怕到现在,它依然惧怕着对方。
生怕对方还活着。
“我把生命当成了什么?”
鬼舞辻无惨看着墓碑,低沉的喃喃,随即冷笑了起来:“一个短暂的如同萤火虫般的生命哪里有质问自己。”
哪怕这个萤火虫曾经绽放过好似太阳一般的光辉,但其,终究只是一只如同萤火虫一般短暂的生命。
曾经,你的存在如同耀眼的太阳一般,而我,只如同躲藏阴沟里的老鼠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