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人的武功一远一近,一前一后,相互补位,相得益彰。马忠以十路擀面仗法开道,像持着一面坚盾往前冲;而孟达则用石子射杀靠近的敌人,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跳出了围墙。
但险情远未解除。一队队兵士已举着火把朝这边包围过来。两人毕竟功力有限,且马忠使这擀面仗法特费力,他的伤还未痊愈,渐渐地,他的刀法已乱,开始力不从心。
他俩虽跳出了围墙,但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
马忠眼看自己已抵挡不住,对着孟达喊:"想不到我们今天要死在这里,壮志未酬,不甘心啊!"
孟达左手臂上已被那个黑影人剑挑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已染红了衣服。他也自感突围已无望,悲怆地对马忠喊:"兄弟,是我连累了你。"并甩出石子袋里最后两粒石子,把抢到马忠身边的两个敌人打得捂住眼晴败退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夜空中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交战双方还没弄清来者是敌是我,两匹马已冲进包围圈。随之响起两个娇斥声:"快走!"
敌人还在楞神,孟达和马忠反应奇快,一人一个已飞跃上两匹马。两匹马"吁"的一声嘶鸣,腾起四蹄扬长而去。
且是孟达跃上了丘水依的马,马忠跃上了吕琦玲的马。
吕琦玲不愧是名将之女,马上功夫了得。马忠紧紧抱住吕琦玲的小蛮腰,才没被甩下马背。
吕琦玲见追兵已远,银铃般地笑了:"好久没打仗了,刚刚玩的真爽。"
马忠依然紧紧抱着吕琦玲,他听见吕琦玲这么开心,就把脸往她后背上一贴,说:"我也爽。”
吕琦玲这才感觉到腰间那双紧紧抱着的手。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过呢。她的心跳骤快。她使劲扭动腰肢想要挣脱。见挣不脱,又腾出一只手去捌,可伸出的手反而又被马忠抓住了。于是,她想跳下马挣脱。可不知怎的,心里想着跳身子却不行动。脸巳在朦胧的月光中红成一片。
另一个美女脸也一样红。他们没抱着,只是身体随着马蹄的节奏若即若离若有若无地轻轻碰擦着。他俩彼此都想靠近,却谁也不行动,就让自己身体无意识地去触碰到对方。
她无意间瞥到孟达手臂上衣服的血迹,忙勒住马问:"啊呀,你受伤了!"
孟达曲了下手臂,感觉了伤痛状况,说:"没事,只是挂了点彩,皮外伤。"
"真的?"
"真的。"
"傻!"
"我傻什么?”孟达不解。
"就是傻!"
丘水依抵嘴一笑。
"对了",丘水依想起什么来,说:"我们不能住客栈了。现在夜里又出不了城。这样吧,我们去客栈取了东西,另找个地方躲下。水秀有个姑姑,家住城北山脚下,家里房子多,我和水秀常去那。过去看看好躲不。"
四人偷偷遛进客栈。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孟达点了客栈老板和伙计的穴道,然后四人拿出包袱,牵出马,悄悄离开客栈。
路上巡逻的兵士明显增多。好在丘水依自小在这小县城长大,路径十分熟悉。七转弯,他们就摸到丘水秀的姑姑家。
夜已深。敲了好一会门,门才打开。水秀的姑夫姑姑过来开的门,见是水依,吃了一惊,忙把他们迎了进去。
丘水秀原来叫林水秀。她父亲和丘水依的父亲是结拜兄弟。可惜水秀的父母在她五岁时就双双过世,这样水秀就被丘水依父母领养了,成了养女。但她和这个姑姑,却一直来往,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看看。
进门以后,丘水依简要向水秀的姑夫姑姑说了下情况。当然她没把全部实情告诉二老,免得惊吓了老人。她说因和父母为个小事绊了下嘴,一生气跑外面去了。今天到家才知道变故,因没地方好躲,想在二老这地方躲几天。这几位是她江湖上结识的朋友。
二老也为丘水依家遭不幸而唏嘘不已,并满口答应让他们躲起来。他们安排四人住到最里进的房间,并告诉她们房间紧靠围墙,围墙外面就是山,有条密道。
第二天天麻麻亮,就有搜查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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