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大能们沉默了。
他们的内心开始敲响了警钟,这一世的禅宗,了不得!
但是既然能被纵玄大师留下宴请,这些人自然都是人品过关的人,做不出什么埋汰事。
不过他们打算回去也好好整顿一下宗门,要不然岂不是落了下乘。
最起码,也得差不多啊!
不然那什么和禅宗争呢?
松散,没有凝聚力的众多弟子?
道心不够坚定的道子?
当然,其实并非是所有宗门都能做到如同禅宗那样的。
入门先看人品。
因此良莠不齐是无法避免的。
而禅宗上下,却都是至纯至真之人!
随后,他们便接连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此刻,已经是下午了。
纵玄大师唤来十铜衣弟子将正殿收拾好,就连桌上的灵米也并未浪费,而是用来喂给后山收养的诸多凡兽了。
禅宗是唯一一个收养各种凡兽的宗门了。
相比于其他宗门,禅宗多出来的,便是人情味。每个弟子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陋室、菜地、棚子。
玄清趴在纵玄怀里,在肩膀上写道:
“老头儿,我住在哪?”
纵玄大师感应了一番,随后嗤笑道:
“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是现在老僧的蒲团上待着吧。”
那个太虚蒲团吗?
唔……
也不是不行。
不过想到这蒲团被纵玄这老儿用屁股做了几百年,就有些犯嘀咕。
他却已经忘了昨天刚刚在那蒲团上面尿了一回。
将玄清放在太虚蒲团上后,纵玄大师便放开了手脚,开始传授大禅真经。
既然玄清能识字,还懂佛文,那他就不客气了。
那篇佛文直到现在,他都记得很清楚,上面的字迹很工整,只不过由于是婴儿的缘故,手臂用不上力,因此字里行间有些发抖。
这下玄清终于体验到了行者的感觉,他只想说一句——
“师傅别念了。”
“师傅别……”
“Zzzzz......”
纵玄大师好久没有亲自讲课了,因此格外的投入和认真,直到他听到了一阵鼾声。
“哼唧,哼唧。”
玄清早就四仰叉躺在蒲团上,打起了呼噜。
偶尔,还会看到他的手指头和小脚丫一阵激灵。
纵玄失笑,倒是他心急了。
毕竟还是个两天的小婴儿。
不过还是认真的继续轻声讲述着修炼的感悟。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