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看陈娇娇这么听话，觉得可太好玩儿了。
许年年跟着鱼有年离开厨房，鱼有年道：“年年，辛苦你去买冰糖葫芦了。这么早，冰糖葫芦就出摊了吗？”
许年年道：“总是有勤劳的人嘛。”
许年年找到冰糖葫芦的铺子，把刀架在师傅的脖子上，他敢不勤劳吗。
许年年道：“你这又是羊肉，又是冰糖葫芦的，到底是干什么。”
鱼有年道：“陈娇娇不喜欢吃羊肉，所以我就逼着她吃。以此来压迫她的精神，逼她严格执行我的命令。可是长此以往，如果她总是受到压迫，就会对我的命令产生质疑。所以，在最后我给她一串她最喜欢的冰糖葫芦。让她潜意识中形成一种意念，服从我的命令可能会很痛苦，但是结果一定是甘甜的。”
鱼有年越说，许年年越兴奋，道：“快，再多说一些。”
“你注意到了吗。我在陈娇娇吃冰糖葫芦的时候，才给她灌输意念。因为这时候她的大脑是幸福的，这就让她更容易接受我灌输的意念。”
“这也太好玩儿了。我也要参与进来，带我一起玩儿。”
鱼有年道：“带你不是不行。可是，这都是万恶的犯罪分子使用的招数，你可不能拿来干坏事。”
“你说什么呢，我都是为了让陈娇娇进步才帮你的，我怎么可能去干坏事呢。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为人，我还能不放心吗？”
“这还差不多。赶紧开始下一项吧。”
……
鱼有年和许年年两个人像是两个传销头子，一起给陈娇娇洗脑。
鱼有年道：“娇娇，你不够果敢，行动力不足，导致很多事情你都处在一个落后的状态。虽然你的名字叫‘娇娇’，但是行事的时候，不能娇柔，一定要果断。”
陈娇娇道：“大人，我可以改名。以后我不叫陈娇娇了，叫陈果断。”
鱼有年差点儿笑出来，陈果断这个名字也太有意思了。
鱼有年道：“改名大可不必。但是，要的就是这种态度和气势。所以为了磨练你的果敢作风，下一项内容叫做‘要不要’。”
陈娇娇好奇，到底什么是“要不要”。
鱼有年道：“这个项目非常简单。我给你做个示范。羊肉你要吃吗？”
“嗯…”
陈娇娇犹豫怎么回答的时候，鱼有年拿起柳条，抽了陈娇娇一下。
陈娇娇痛的倒吸凉气，鱼有年心中不忍，心道，用力过度了。
鱼有年道：“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鉴于你刚刚犹豫，吃一块羊肉吧。”
“是，鱼有年大人。”
鱼有年道：“只回答是就可以了。正式场合，你要以简练为第一要务。”
“是！”
接下来，鱼有年列出了很多东西和事情，有让人喜欢的，有让人不喜欢的，还有一些中立的。
陈娇娇回答“要”的，鱼有年就让陈娇娇做，回答“不要”的，鱼有年就不让陈娇娇做。
“要吃虫子吗？”
“不要。”
“要用培元丹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