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云与官玉卿并肩而骑,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官玉卿的绝世面容和窈窕身姿。
从他眼泛绿光不难看出他对官玉卿的贪婪。
感受到白松云火辣辣的眼神,官玉卿目含春色故作娇羞,如此羞态更是让白松云欲火焚身,喉咙连连打转。
见此,官玉卿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娇羞道:“白师兄,你别这样,会被师姐妹们笑话的。”
“哈哈哈…玉卿你真是太美太迷人了,师兄恨不得此时便将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进门,日夜宠爱。”白松云大笑三声,又异常霸道的说:“本师兄欣赏自己的未婚妻何错之有,谁若是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师兄无情。”
此话落下,原本与他们二人相隔只有一个马身的师姐妹们,悉数皆又拉开数个马身。
见状,白松云脸上尽是得意,与官玉卿挨的更近了。
二人中间已无咫尺,如同并驾齐驱。
师姐妹们从后面看去,一个亭亭玉立如花绽放,一个风流倜傥英俊卓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心中隐隐升起丝丝羡慕之意。
身后师姐妹眼角之外,白松云已握住官玉卿纤纤玉手。
白松云炫耀道:“玉卿,如何?”
官玉卿红着脸悄悄往后瞟了一眼,立即一脸崇拜道:“白师兄真厉害,师妹平日间在师门说话,可没如此管用。”
闻言,白松云更是大笑。
片刻后,官玉卿小声聊起:“听闻书师姐被师父逐出师门。”
白松云大惊:“竟有此事,这是为何?”
官玉卿摇头:“师妹也不知,只知是师妹离开师门后之事。”
白松云紧皱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书静好在云山梧桐一向深受师姐妹们喜爱,为何会突然被逐出师门了?
很快他就释然了,只听官玉卿继续说道:“虽说平日间师妹与书师姐有些不愉快,可毕竟我们师姐妹这么多年,若不是师妹有要事在身,定要回去找师父好生理论一番,为书师姐讨个子丑寅卯。”
白松云惊奇:“玉卿,你与书静好有过节?”
官玉卿莞尔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书师姐一直反对我们的婚事。”
白松云眼中凶光闪过,沉声道:“为何?”
官玉卿摇头:“师妹也不知。或许,或许是书师姐担心师妹所托非人吧!”
顿时,白松云脸色铁青,握住官玉卿的手放开,紧握拳头青筋暴露,显然被气的不轻。
官玉卿偷眼看去,心中闪过喜悦,又说道:“其实书师姐也是为师妹好,只是她不了解白师兄才会有此担心,白师兄也不必介怀。”
白松云冷笑,未再言语。
蹄声阵阵,官玉卿见白松云阴沉着脸,俏脸上闪过笑意,放慢马速与众师姐妹并肩而骑。
不多时,便有嬉笑声传来。
在离此数里外的另一条小路上,数匹快马极速向南奔去。
书静好在离开云山梧桐时,终究还是未从师父口中得知自己被逐出师门的真实原因。
只是牢牢记住师父告诫,也是心中唯一念想,要尽快赶到烟雨峰,越快越好,要在官玉卿出嫁前嫁给贵妃娘娘弟子的干儿子,要在官玉卿生子前诞下子嗣。
辰时二刻,中杨集刘姨家中,江华在睡梦中感觉鼻子奇痒无比,一个喷嚏打出,人也醒过来。
睁开眼,入眼是张小家碧玉的脸蛋,眼中尽是嬉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