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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迟来的冒险者(上)(1 / 2)

又对女人说,我必多多加增你怀胎的苦楚,你生产儿女必多受苦楚。你必恋慕你丈夫,你丈夫必管辖你。

又对男人说,你既听从妻子的话,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树上的果子,地必为你的缘故受咒诅。你必终身劳苦,才能从地里得吃的。

地必给你长出荆棘和蒺藜来,你也要吃田间的菜蔬。

你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直到你归了土,因为你是从土而出的。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

——《圣经·旧约·创世纪》(3:16、17、18、19)

在农场中,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木屋的缝隙,轻柔地唤醒沉睡着的男人,好让他不再迷失于梦境。

农场的牛哞低沉,不时有欢快的鸟鸣划破寂静,穿透晨曦的淡雾,与温暖的旋律一同在空中飘扬,在地上勃发。

睁开眼却发现怀中有一肤白如雪、身材饱满的蓝发少女,穿着略带褶皱的白色内衣,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

“这人怎么.......唉!”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纵然有些许无奈,却没法对她发牢骚。

这到底更算是一种恩赐吧。谁又会忍心弄醒一位抱着你熟睡的可爱少女呢?

说是少女,而她已经成年了几个年头。及笄年华的那种稚气早已散去,更多的是作为女人的独立气质。

即使在睡梦中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甘甜之气,温暖、湿润、柔和、清新,这样反复嗅着,似乎非常熟悉,心情又安逸平静了许多。

或许这就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醒来第一眼所想看到的事物。

他感受着,想弄清楚自己被柔软之物和双臂压得发麻的胳膊是否还存在,同时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处于“男性睡醒的正常生理现象”的那种不可控情况。

再眨眨眼看着她略微在被褥中显露出的身体,抽了抽手臂想尽快挣脱束缚,但还是无济于事。

于是只能干脆闭眼,不轻举妄动,等待着她自己醒来。而刚刚尝试的抽动手臂,似乎也把她弄醒了。

听着艾菲希娅抱住自己手臂伸懒腰时娇柔的声音,他睁开眼看着,而她迷糊的双眼也逐渐聚焦,两人便近距离对视了许久。

“早上好,我的姐姐。”乌提斯或真或假地微笑着说,“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放过我近乎断掉的胳膊吧!”

艾菲希娅似乎对此不以为然,若无其事地说:“都怪你身上有一股奇妙的,掺杂着奶味的芬芳幽香,温暖又令人沉醉,我还以为是抱住了柔软的玫瑰奶牛呢,这属于不可控力。”

“玫瑰奶牛?那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等乌提斯问完,她凑近乌提斯的胸脯嗅了嗅,弄得他非常害羞紧张地缩了缩。

“不过还是谢谢弟弟了,没有你这个抱枕的话,不可能睡得这么安稳的。”她边打趣边松开了乌提斯的手臂,翻身从床上站起,去穿戴好衣服。

微弱的晨光透过小窗,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反射出点点慵懒,她轻轻地摆弄着乱糟糟的头发,窥探着外面乡野的景色。

温暖的阳光渐渐洒在宁静的牧场上,不知名的各色野花盛开,绿草如茵。

一阵欢快的鸟鸣声划破寂静,穿透了晨曦的迷雾。鸟儿们高兴地飞翔着,唱出了生机勃发的旋律。

你可以闻到新鲜空气中的芳香,感受到和谐与宁静。

乌提斯舒展了下略带麻意的手臂,也穿好衣服,抬起袖子扫视了一番,发现有些破损,并沾染着先前的各种各样的一些血迹。

望了望艾菲希娅的背影,想起她比受伤的自己战斗得更多,一路上受她照顾,衣物也更加带有污渍,另有几处锋利岩石划开的裂缝,他说:

“或许你我都需要沐浴,洗清污垢,洗去从前奔走逃亡的自己,洗去衣物上的脏污和染灰,然后再补补。”

“那这些就作为今天的目标吧。”

她转过身微笑,晨光便打在她发梢上,足以证明这会是一个好日子。

出门的时候,贝莎与弟弟妹妹已经早起并等候多时了,她为两人备好了早餐,关心他们昨晚睡得如何。

待一切答复后,他们发现门口堆了好几篮子蔬菜水果,并有几堆鸡蛋。

“贝莎小姐,难道这些是今早农场的收成,又或者昨晚夺回的几车粮食,没有还给村民们吗?”乌提斯疑问道。

“啊,并不是,这些是村民们为了感谢你们送的。”说着,贝莎拎过其中的两篮粮食分别给两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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