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身远眺。
这才发现是一位身着紫衣的绝色女子,正策马疾行在追赶一名村妇。
村妇身着粗布麻衣,艰难地在路上没命的狂奔着。
可身为普通人的村妇又怎能快得过骏马良驹。
双腿很快便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沾得满身泥泞,狼狈到了极点。
紫衣女子拉了拉缰绳,缓缓策马走到了村妇跟前,傲然无比地讥讽道:
“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
村妇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显得畏畏缩缩,半点不敢声张。
只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可紫衣女子却像是还气不过,狠狠地一马鞭抽在了村妇的身上。
姜泥在马车里看得眉头直皱,不满道:
“这紫衣姑娘也未免太过盛气凌人了。”
“人家都已经求饶了,怎么还打人鞭子!”
说罢,她一挑车帘便下了马车,朝紫衣女子走去。
徐奉年二话不说,也下了马跟上。
徐齐麟却没有动作,只静静地坐在马车里打量着那面目浑浊的村妇。
片刻后,姜泥来到了两人且近,压着怒意朝紫衣女子背影问道:
“姑娘,这妇人到底是何处得罪了你?”
“你为何要如此待她?”
徐奉年也在一旁帮腔道:“衣着如此华美瑰丽,想必又是哪个世家的大小姐吧!”
“许是作威作福惯了,闲来无事寻普通百姓撒气取乐?”
姜泥心中也是一般想法。
能够穿得起华贵紫衣的,身份定然是不一般的。
紫衣女子此时拨转马头回过身子看向姜泥。
“你认得她?”
“和她是一起的?”
姜泥摇了摇头,“不认得。”
“只不过看不下去,仗义执言罢了。”
紫衣女子脸上闪过轻蔑的笑意,又将目光看向了姜泥身旁对她口出不逊的徐奉年。
可才看了一眼却突然愣住了。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徐奉年心虚地别过头去,否认道:“姑娘许是认错了吧。”
可紫衣女子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目光灼灼地又仔细打量了一遍。
然后猛地挥舞起手中的马鞭朝徐奉年抽了过去。
“还敢否认!”
“你这登徒浪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徐奉年猛地避过,口中辩驳道:“姑娘,当初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啊!”
“那轻薄之语真的不是我说的!”
紫衣女子不依不饶,破口骂道:“放屁!”
“我分明是亲耳听到从你口中说出来的,你还敢狡辩!”
“觉得自己冤枉?好啊!到地府去和判官解释吧!”
说罢,一扬手中的马鞭又朝徐奉年劈了过去。
好在徐奉年如今武道初成才没有被这一鞭夺了性命,甚至还反手将马鞭夺了过去。
可他的脸上却并不轻松。
因为此刻姜泥的一双眼睛已经满是疑惑地望向了他。
徐奉年喉头微动,窘迫地开口道:“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三年前我和马夫老黄游历江湖,偶然遇到了这位姑娘。”
“当时是温华语出不逊,赞叹这位姑娘屁股大、好生养。”
“我和老黄不过是恰好和他坐在了一起,所以才被这姑娘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