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听你们的!”
老话就说听人劝吃饱饭,谏如流!
“鹤鸣,那就按你画的那条线切,不过还是你来,怎么样?”
梁君也是干脆。
“不是吧,你真的要我来?我这……”
关鹤鸣心里还是忐忑,刚才的一刀大涨,他就像坐了一遍过山车。
其实他现在沉浸在刚脱离一刀梅的喜悦中。
“说的没错,就你来切,鹤鸣你是知道,我和妍妍姐都是菜鸟,卓姐也不能上来解石,我也不认识别人非你莫属!”
听到这,关鹤鸣深吸一口气,点头答应:“好吧,梁君,今天我就陪你再切一块帝王绿。”
围观人群见关鹤鸣又要操刀,激烈的再次议论起来。
“一刀梅的鹤鸣,今天要彻底翻身啊……”
“不是吧,那一刀梅的外号可不是浪得虚名,没准一刀真没了。”
“我是真羡慕他,我切这么多石头,都不下百块了,从来没切出过帝王绿。”
“哎呀,你一百块显摆什么,你打听打听咱们这街,一共也没出几回帝王绿,按手指头都能查过来。”
“哎我说,你们知不知道有石头的镇店之宝,那就是个帝王绿,纯高冰种的大蛋面,今天这块要是出了,那肯定把它比下去的,这事大新闻啊。”
“不知道那块蛋面,能值多少钱?”
“镇店之宝啊,人家是根本就不卖的!之前听说有个行家看过后,给估了个价,说是最少是值八十万!”
“你确定是八十万?你那是老皇历吧,能把两年前的事拿出来说,你不知道这两年的行情吗?那翡翠涨了多少,别说你不知道?我觉得现在一百万挡不住了!”
“我草,那你看那这小子拿个废料,能得值多少银子?”
“我哪知道,你想吧,帝王绿,肯定便宜不了,不过还是要等到解成明料,才能看到究竟是什么价格了。”
……
说什么的都有,有的甚至当下就要买,还是不缺有钱人。
轰隆隆声中关鹤鸣的第一刀落幕。
不过只是切下了一小片,没有一点绿。
周围响起一片惋惜声。
关鹤鸣此时却非常沉稳,他对梁君说满怀信心的说:“就现在根据翠色的走向,出现这样的这种情况,在情理之中。”
“那还等啥,继续切吧!”梁君微笑的点头。
关鹤鸣立刻拿起笔又画了一条线。
梁君在边上,对着切割的线,用透视眼确认。
最终定好位置,第三次准备开料。
两人配合十分默契,一边商量一边琢磨怎么切,黄露妍和卓婉清当起了参谋。
就这样,十刀后这块毛料终于被擦出四脚天窗。
现在从外观能看出了翡翠大致的轮廓。
这十刀激烈的刺激,中途是涨涨跌跌的。
这块专料也来到的价值的巅峰。
好巧不巧在这时,电锯的锯片坏了。
围观的人是热情高涨,激情澎湃的,一个比一个激动。
那仿佛这帝王绿是他们切出来的一样。
“真不愧是老坑料,这么小的料子都这么难切,看样换锯片了。”
“有没人继续估价了?”
“现在能值多少?”
“拉倒吧,还估个屁,谁见过这么牛逼的毛料?”
“快快快,水伺候!”
那边赶紧将水递过去,冲上。
强光手电照射,这块帝王绿毛料终于初露端倪。
转料的四个小窗,光线都能通过通过,满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