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Angel离开,我也失去了唱歌的兴致,我拿起吉他准备装回琴盒,但心思恍惚之下拿起琴盒的一边,而琴盒的另一边一滑,重重地敲在茶几上,这时从琴盒的内侧袋口滑落了一张卡片在地上。
我有点疑惑,因为这把琴没买多久,可能是类似质保卡吧。捡起来就准备塞回去。拿起一看,这是一张瑞士银行香港办事处叫何虚余的营业经理的名片,在背后用黑色笔写了一串数字中间混杂了几个字母,我仔细地看了下写的是CH**A**,后面间隔了一点距离又有一串数字。我陷入了沉思,肯定不是Angel,如果是她没理由不告诉我,那会是她妈妈吗?应该也不可能,我反复地看了看这张名片,是繁体字与英语及德语,这种三语种名片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果是银行有关,那有可能是银行帐号与密码,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内容,我不确定。
这张卡片到底是谁放的呢,难道是琴行的人无意中放的,应该也不可能,作为雅马哈的高端型号,这样的商品销售人员肯定谨慎对待,那还有谁接触过这个琴盒呢?我回想了下,Angel的妈妈买的,她与卖给她的销售人员肯定有接触,然后Angel与我有接触,但正常都不可能呀。
对了,我突然想起唯一一次拿出去在红太阳的演出,那晚虫哥拿起琴盒并拍了拍,还说“我一直想装个文艺青年,但又什么不会,所以我羡慕你们这些歌手,我喜欢这个吉他”。而且他那天还特别强调了他老家,我想他放这张卡片的可能性最大,那是否是他留给我这个帐户,然后要我象以前一样帮他照顾下家人。
想起来惭愧,自从离开新生就再没回去过了,我想着是否明天过去看看老陈夫妻,但想起身上只有四百元还是算了,等下个月发了工资再过去看他们吧。
至于这张卡还是下次与Angel商量下让她去查询下看是怎么回事。我特别把卡片还是放进琴盒内层的夹袋。
放下心事,有了倦意,睡意也随梦袭来。
因为昨晚睡得比较早,今天一早象平时上班一样醒了,既然都这么无聊,就下去晨跑下,然后顺带吃个早餐。
早晨的太阳才刚露微光并不热,而轻风拂面还略有凉意,我就在深圳这样的一个周末的早晨第一次在街边慢跑,路上除了很多老人家早晨起来买菜,路上行人并不多,上班族一般还是难得一个懒觉,也有几个男女也在人行道上慢跑着。
我慢跑至李朗路口那边转一圈回来,身上已经湿透了,又赶回家冲了个凉,今天高苗过来肯定不好在住家的这边,我答应过Angel这边不带外人过来。
好在WD那边刚过去时也分配了一间宿舍,现在Angel离开了,回康达尔也不是必须的选项,计划工作忙时就在那边睡,早上上班也不用太赶,而且那边附近吃饭的选择也多,前阵子还开了个新一佳超市。
想着就给高苗打电话。
“高苗早!”
“子维早,怎么这么早给我电话?“
“早吗?我都跑步回来了,你起床了吧!”
“早起了,我现在在吃早餐呢,准备吃完就出发去你那。”
“好的,是这样,我调到布吉这边工作了,你到时直接坐车到布吉罗岗或者百合酒店这边,差不多到了电话我我去接你。”
“好的,那到时见!”
高苗说完就挂了电话,感觉她做事干净利落。
我就下来在永和豆浆这边吃了个油条豆浆,然后就准备散着步去公司,因为要近一个小时,估计到了高苗也可能差不多正好一起过去。另外今天还要好好问下去欧洲签证的事。
当我走到百合酒店站台时,已经九点了,站台上人不多,我就找了个等车位坐了下来等高苗,估计她应该也快了。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一辆351到站,高苗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下了车,她下车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我走到她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她一转身看到我,冷漠地脸上如春风化冰瞬间花开。
“你不会先叫一下吗?这样直接拍肩吓我一跳。”她有点嗔怪地道。
“我看你胆子不小,没感觉到你吓一跳”。我也笑着回她。
“作为一个职场几年的财务,而对问题保持冷静是我们职业对我们的起码要求。”她轻拍了下我的肩故作得意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