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同志，你想进步吗？”
楚源笑了笑开口道：“厂长，我特别愿意为人民服务，也希望能够更好地参与祖国建设。”
“哈哈哈哈！”李怀德哈哈大笑，夹着烟，点了点楚源。
虽然说套话容易让人感觉装、不要脸。但是玩儿政治还真得不要脸。
再加上楚源的刺头，李怀德感觉他会是一把好刀，就是得好好磨一磨！
楚源对于李怀德的拉拢也毫不意外。李怀德的基本盘在后勤，想要对名义上的一把手杨玉山发起进攻，他就需要尽可能地增强自己的实力。
不过，楚源并不想给人当刀！
毕竟刀既可伤人，也可伤己。说不定什么时候，上一秒还在冲锋陷阵，下一秒就被拿下背锅了。
他得让自己有谈判的筹码，哪怕这个筹码是假的！
所以他掏出了华子。
…………
中午，轧钢厂二食堂。
今天没有秦淮茹和许大茂搭话，楚源瞬间感觉清净了许多。
而且今天傻柱也没有上来挑衅，虽然看见楚源的时候傻柱狠狠地瞪了一眼，可终究没凑过来颠勺。
楚源打了一份饭菜，边吃边回忆和李怀德的谈话。
两只狐狸明里暗里地打机锋，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李怀德帮助楚源进步，楚源帮李怀德间接掌控宣传科。
看起来楚源更占便宜，实际上二人地位不同，付出也不相同。
在楚源做出成绩之前，李怀德都只需要作壁上观。
楚源收拾好饭盒，回到宣传科，顶着同事们探究的眼神往桌上一趴。
休息！
过了大半个小时，楚源悠悠转醒，在工位上磨磨蹭蹭混到下班时间。
出了轧钢厂大门，直奔供销社。
自己进了厂，当了播音员，还直接以工代干。
这样的好事儿不得跟王姨分享分享。
别说什么拍马屁，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纯粹。
在供销社售货员不善的态度中买了一袋糕点、半斤糖果后，照着王姨给的地址就找上门去了。
标准的苏式“专家楼”。
楚源敲了敲门，静静等着。
“谁啊？”王主任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王姨，我，楚源！”
王主任打开门，满脸笑容。“小源来啦，快，快进屋。”
楚源跟着王主任身后进了屋子，暗自打量。面积不算太大，不过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毕竟王主任夫妻俩都是干部。
沙发上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国字脸、短发，眼神中透着锋芒。从楚源一进屋就在打量他。
“这是你周叔叔。”王主任开口介绍。
“周叔叔您好，初次见面，请多海涵。”楚源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