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鱼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哦？你对神之眼感兴趣？”
布莱泽从没见过这样的宝石，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而且彼此上面的花纹还有所不同。
这种东西，他从没在交界地看到过。
“神之眼？难道这是神明的眼睛？”布莱泽更加不可思议，“你们这些难道全都是吗？”
“既然你这么有兴趣，我就详细跟你说说好了。”
孟小鱼侃侃而谈，她解下自己腰间九成新的神之眼，扔到布莱泽的手中。
“我们来自交界地之外的世界，在那个世界，当一个人的愿望强烈到某种程度，就会被神明投下视线，而那个人就会获得神之眼。”
“神之眼有七种元素，对应的是七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当一个人获得神之眼后，就可以使用类似神明般的元素力。”
“我的神之眼便是冰属性，你昨夜看到的......正是这颗小宝石赋予我的元素力。”
“当然了，获得神之眼的人也被称之为原神。”
“原神......”短短几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布莱泽听完后，整个人陷入到深深的沉默中。
他曾经从菈妮大人那里听说过交界地之外，据说无上意志便是世界之外的神明，是他想要将交界地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才有如今这番混乱、彼此征伐的境地。
布莱泽看向芙宁娜。
那名少女也是神明，虽然他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神明的气息。
但或许这就是异界神明的特点吧？有着凡人的容貌，却有着超凡脱俗的力量。
“为什么要称为原神呢？”沉默许久后，布莱泽终于再次开口。
孟小鱼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就目前来说，所有能够获得神之眼的人类，都有资格成神。原神的意思......正是原初之神。”
“成神？！”
布莱泽睁大了眼睛，连语气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看着刚刚孟小鱼交到自己手中的冰系神之眼。
她简简单单的一番话，几乎颠覆了他这么多年的世界观。
凡人成神？
“荒谬，荒谬......”布莱泽喃喃自语道，此时此刻，浑身颤抖的他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然，获得神之眼只是初步拥有成神的资格而已。”孟小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如此紧张，“有资格并不一定就能登上神位，事实是，我们的世界数千年来，从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凡人成神的例子。”
布莱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些许，他望向芙宁娜：“那这位芙宁娜大人......”
孟小鱼淡淡说道：“她生来就是神明。”
“原来如此。”布莱泽将手中的神之眼交还给孟小鱼，眼神里流露着羡慕的神采，“那我有获得神之眼的机会吗？”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陷入到沉默，无人接话。
“果然是不行么？”布莱泽意识到问题的突兀，在他们当中，自己这个交界地的本地人才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