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马匹,那是一股惊恐的狂飙,一声长嘶划过城墙,直向未知的方向奔腾。其中一匹马冲进了路边熙熙攘攘的饭店,如同一股旋风,撞得座椅碗碟七零八落,“噼啪”乱响声充斥着整个空间。另有两匹马,则直奔碧破空而来。
碧破空,他纵身一跃,如同一道闪耀的光芒划破天际。他的动作矫健而优雅,如同苍鹰一般盘旋飞掠,他的双爪紧紧地抓住了两匹马的头颅。他用力一甩,那股力量仿佛来自天地之间,凌空将马匹摔了出去。
这两匹马激烈翻转了两圈,竟然不偏不倚地砸向了镖队护送的软轿。只听得一声巨响,两乘轿子瞬间被砸得四分五裂,散碎的轿帘在血肉模糊的场景中凄凉地飘荡。
那些护卫,本事平平,仅仅只会些三招两式,面对这样的惨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恐万分,无助地四处张望,连最基本的抵抗都忘记了,只是争先恐后地逃离这个恐怖之地。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的心头,连滚带爬地四散而逃。
此刻,杜大魁也从镖队后方疾驰而来。他目睹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一阵惊愕。在混乱中搜索了一圈,却并未发现那狗官的踪迹。难道他已经被碧破空扔出的马匹砸死了吗?杜大魁心中猜测着,无暇他顾。
杜大魁抛开了那些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已的女眷。他的眼神坚定,语气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手下人迅速套车,先行离去。自己则与碧破空留在后方,准备垫后。
过不多时,县衙的衙役们纷纷涌来。杜大魁豪放地大笑着喊道:“老子天魁星杜大魁,哪个敢上前抓捕老子?”他这一声震天动地,原本气势汹汹的衙役们,顿时乌压压的跑掉了一半。剩下的那些人,也只是象征性地吆喝了两声,最终也纷纷离去。
杜大魁与碧破空相视一笑,然后在彼此一阵阵大笑之中,挥鞭策马,绝尘而去。
返回山寨的碧破空,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困境。他变得沉默寡言,神情恍惚,每天痴痴呆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仿佛心事重重。他的眼神总是望向新乐县的方向,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别人与他交谈时,他似乎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行为变得痴痴呆呆。
杜大魁观察了碧破空两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天中午,杜大魁的手中紧握着一杯烈酒,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他一饮而尽,重重地拍打着桌子,声音低沉而有力:“花面狐,花面狐……”
花面狐闻声而动,急匆匆地闯入房间,神情紧张。还未等她开口询问,杜大魁已然叫道:“速去给老子召几个跳大神的端公来!”
花面狐一愣大哥的言语似乎有些过激。他轻咳一声,道:“大哥,你见鬼啦?”
杜大魁瞪了他一眼:“呸!放你娘的屁,你才见过了呢?是破空撞邪了,你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肯定是被女鬼勾了魂了。快去找端公,再去茅坑里掏两桶粪,端公没来以前,老子先帮破空镇镇邪!还有那个……”
花面狐总算听明白了,款款上前两步,笑意盈盈地说道:“二当家,是被勾了魂。而且我还知道勾他魂的是谁!”
杜大魁听完后,急切地大喊道:“那你还不赶紧告诉老子,提上粪桶跟老子走!老子……”
且慢!大当家,容我禀告一言。花面狐若未尽其言,恐怕真会被杜大魁急急引入茅房之中。于是,花面狐在杜大魁的耳边,低声细语,慎而又慎。
杜大魁听后,双眼圆睁,道:“竟有此事?那家人的底细你可探查清楚?”
“小人早已查明,那位姑娘名为柳如月,其父乃是一位学识渊博的教书先生。”
杜大魁一挥手,道:“速召几位好兄弟,多备些银两,随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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