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兔子肉质有点柴,但表皮带点酥脆,搭配肥美的烤猪肉,那真是相得益彰。
我大口吃完一整条兔子后腿,和不知道多少猪肉,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我才停了下来,摸了摸有些鼓的肚子,真是太满足了。
猪血竹笋汤也很美味,夹起一片竹笋,清脆解腻,没喝几口就彻底把我的胃填满。
这一顿饕餮盛宴,把我撑的实在动不了,我便躺在地上,欣赏美丽的星空,一阵清风吹来,树林里响起树叶沙沙的响声。
在这种美好的氛围下,我也特别放松,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呆鸡啊啊的叫声吵醒。
这小家伙,肯定是看我没回庇护所,就飞过来找我,我欣慰地摸了摸呆鸡,收拾完残局,回到庇护所,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三天,我醒过来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光线照进庇护所,整个庇护所都亮堂堂的。
我起身看了下四周,也没看到呆鸡,这肯定是自己出去找吃的了。
自从呆鸡会飞后,它就不再大清早啊啊乱叫,找我要吃的,都是自己早早飞出去,吃完再回来。
我用双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起来,把昨晚剩的猪血竹笋汤架在火柜上加热,我没加热烤肉,大早晨的还是吃的清淡些好。
趁着汤加热,我摸了摸猪皮和兔皮,它们已经干的紧绷绷的,我把它们取下来,用竹刀慢慢刮上面残留的脂肪、肉屑。
此时皮子干梆梆的,我特别小心,还好竹刀虽然锋利,但硬度没那么高,有惊无险地刮完兔皮,火柜上的烫就沸腾,飘出阵阵香味。
我放下兔皮,把汤取下来,看着汤表面的油花,心想:“我把油抹在皮子上,不就可以让他软下来了嘛”
想到这,我兴冲冲拿出盛猪油的罐子,可看着白花花的猪油,我有点舍不得了。
之前用鹿皮做大衣,我是把鹿皮放在草木灰里搓软的,要是用油搓猪皮,那得用多少猪油啊。
我正犯愁,余光撇到了地上还没处理的猪头,“对啊,我可以用猪脑子啊”
放下油罐,我用石斧把猪头劈开,这个猪头看着挺大,实际脑仁并不多,涂抹这张猪皮肯定不够。
我把猪脑子放进罐子,架在火柜上加水,边烧边搅拌,熬了半罐糊糊,这下肯定够用。
我用竹笋皮铲出糊糊抹在猪皮跟兔皮上,糊糊渗透到皮子里,皮子不再硬邦邦的,开始软下来。
放着让它们继续吸收糊糊,这时汤也不再烫,我捞干净里面的猪血和竹笋,几大口边喝光了剩下的汤。
皮子也吸收的差不多,我把它们卷好放进庇护所,让它们再慢慢吸收。
忙完这些,已经快中午,呆鸡还没回来,要是平时它早满嘴果浆地飞回来了,我不禁有点担心它。
“呆鸡,呆鸡”我冲着远处大喊,连喊几声都没回应,我不能再等了,背上背篓,拿着长矛,我就往它觅食的地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