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没吃呢吧，走，一块去吃根油条，我请客。”
刚出门。
李卫东就看见许大茂‘正好’推着自行车出来。
这小子瞧见人，热情的不像话，拽着李卫东非要请吃早点。
吃就吃呗。
李卫东也不跟他客气，到胡同口的早点摊上要了一碗豆腐脑，两个焦圈。
东西上来就吃。
也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想放什么屁，他早就猜到了。
十有八九也想问秦淮茹的事。
不过不是想求情。
而是怕被牵连。
他和秦淮茹也不清不楚。
有没有动过真格的不知道，反正俩人肯定钻过小仓库。
许大茂应该是担心秦淮茹嘴不严，把他供出来。
要是那样……
可就好玩了。
许大茂的老丈人是娄振华，前娄氏机械厂的老板，如今红星轧钢厂的股东。
公私合营后，楼董虽然不管厂里的事了，但每年都能拿分红。
在厂里是有一定话语权的，最少杨厂长和书记要给几分面子。
人家代表的是私人股东。
许大茂这小子一定是怂了。
他怕老丈人万一看到案件通报有他名字，会偷着搞死他。
娄家如今还很牛逼，有这个能力。
要等65年之后，才会歇菜。
利索的吃完饭。
李卫东站起来就要走。
许大茂急了，一把将他拉住。
“卫东，你别着急，咱们哥俩有好长时间没一块坐了，来聊聊天。”
“实话实说，我有事想找你打听，放心，不白问，我那有两瓶汾酒，回头拿给你……”
不等他说完。
李卫东摆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可不敢要你的东西，万一回头被娄董怪罪，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扛不住。”
“现在谁给你走的近，谁都得倒霉。”
咯噔。
许大茂心里扑腾了一下子。
感觉腿肚子都有点软。
强笑道：“卫东，你说的这是啥话，我咋听不懂啊……娄董是我老丈人，你和我走近点，他得关照你，怎么还会怪罪？”
他还想装糊涂。
“得了，别装了。”
李卫东乐呵道：“以前肯定是关照，可你这个好女婿敢给他女儿劈腿，往后楼董不剁了你就算大发慈悲了。”
“秦淮茹交代的清清楚楚，审讯记录上，连细节都有，大茂，你们玩的还挺花啊！”
“在小仓库里干过啥，不用我说了吧？”
！！！
许大茂差点从凳子上出溜下去。
别说腿，屁股都发软。
只感觉口干舌燥，太阳穴嗡嗡响。
坏了。
坏菜了。
秦淮茹真把自己招出来了。
艹！
这个臭娘们，说我搞毛啊？
每次不都给你白面了，交易两清懂不懂！！
许大茂一时间差点气疯，脸青一块白一块。
瞅见他这个状态，李跃民欣慰笑了。
凑过去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