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置鼎镬(huo)滚油于堂前,定会将其吓的心惊胆裂。
届时,我等不言降,而言归附,想来在其心胆俱裂之下,定然会全盘答应我等条件。”
贾诩对张济叔侄,并未真心认主,在他心中,此二人皆为毫无算计的武夫,不是明主。
现在要张济归附刘表,坐拥南阳,也是为其自身寻求晋身之阶。
对他而言,辅佐张济,占领南阳之地,将来退可投刘表,进可入袁术,再不济也可投曹操。
张济闻言眼睛一亮,遂即大笑而言。
“文和所言,果真不错。”
遂即吩咐下人,准备鼎镬滚油,迎接刘琦。
……
刘琦来到宛城张济治所之前。
鼎镬之下,干柴烈火,鼎镬之中,热油滚开。
刘琦看到这一幕,嘴角不屑的扯动了一下。
张济这些人,估计连粮草都不够下顿吃饱的了,还在这里搞什么鼎镬之刑。
遂即走到鼎镬之前,拿起两根薪柴加进了火中。
昂首阔步,进入正堂,来至木陛之下,十分无礼的上下打量着居于正中的张济。
“大胆,既来见我,为何不大礼参拜?”
刘琦冷冷一笑,遂即伸手言道。
“如何大礼参拜?你来给我做个示范如何!”
张济闻言,面色一愣,转头看向贾诩,怎么此子跟他说的不一样啊。
贾诩也略微愣神,他虽居于宛城,不过对周遭势力,皆是多有了解。
刘琦性弱,乃是荆州公认,怎么如今看来,却是与坊间传言,完全不同。
不待张济回话,刘琦继续言道。
“我来纳降,何人谏言将军设鼎立镬,妄想坏将军与荆襄大事。
依我观之,此人心术不正,居心不良,当立即处死,以正视听。”
张济为之一愣,正想开口,不过却直接被刘琦打断。
“算了,今日来此,也非是奉刘表之命而来,于此等小事,我也不用计较。”
刘表?
听见这个称呼,张济和贾诩都是一愣,刘表不是刘琦之父,为何敢直呼其名。
“我欲取宛城,据南阳为基,今日便是为取尔等性命而来。”
听见刘琦这大胆无礼的话,张济再也忍不住,直接拍案而起,利刃出鞘。
“何敢戏耍于我,欺我宝剑不利乎!”
我剑也未尝……
额,没带剑,那算了,活人不用跟死人计较。
“将军,不必动怒,我给你看一个好玩儿的。”
刘琦言罢,遂即大手一挥。
而后堂中所变,顿时让张济这个身经百战之人,惊惧异常。
“你,你究竟是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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