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这…张奶奶现在这样子,我们实在没法近身啊。”几个年轻人面露尴尬,他们家里条件都不好,冬日里衣物本就不富裕,一旦弄脏,连替换的都没有,因此对于抬动满身污物的贾张氏,他们确实心存顾虑。
阎埠贵环视一周,眉头紧锁,又看了看傻柱,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傻柱急忙上前劝说:“兄弟们,现在救人要紧,大家帮帮忙!等事情过后,我让秦姐给你们都好好洗洗衣物。”
“这…我们真不是不愿意帮忙。”阎解成为难地说,“只是我们真的没有替换的衣物,要是你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傻柱苦笑:“你们这是想占我便宜啊。”
确实,如果要给每个人都买衣服,傻柱确实有些负担不起。
他正发愁时,突然看到了炕上的小当,小家伙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有了!”傻柱眼睛一亮,他转身从炕上拉过一床被子,“来,咱们用这被子把老太太裹好,然后一起抬她出去。”
大家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至少不用直接接触到污物,而且也只是举手之劳。
于是,他们纷纷上前,抓着被子的边角,合力将贾张氏稳稳地抬了起来。
尽管坐在“被子担架”上,贾张氏的心却飞到了孙子身边,她焦急地问:“傻柱,棒梗他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啊?”
由于阎埠贵走得相对较慢,贾张氏在傻柱的搀扶下不断回头看,心中如同火烧。
她急切地拍了拍傻柱:“傻柱啊!你快去看看棒梗,替替阎老师。我这边不急,可棒梗他等不了啊!”
傻柱听后,心中也明白时间紧迫,他迅速跑向阎埠贵,准备接手棒梗的救援工作。
他知道,每一秒都可能关乎棒梗的生死。
放缓步伐,等待阎埠贵迎头赶上,傻柱开口建议:“三大爷,你家有辆自行车嘛,可以把棒梗放在车后座上,用绳子固定好,这样不就能快点到医院了。”
阎埠贵是位文人,体力并不出色,背着棒梗行走不久便已喘息不止。
听闻傻柱的建议,他迅速回应:“我那自行车太旧了,载人恐怕不稳,万一摔着棒梗怎么办?”
阎埠贵极其珍视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自是不愿意让它承载满身污垢的棒梗,于是随口找了个托词。
傻柱洞悉其心思,试图说服他:“三大爷,自行车旧了可以修,或者换辆新的,但孩子的命只有一条。贾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别说了,你觉得我走得慢,就换你来背。我去前面领路。”阎埠贵断然拒绝,快步向前走去,不想再多纠缠。
傻柱无法,只能将棒梗背起,迅速跟了上去。
“你们几个,谁跑一趟轧钢厂,去通知秦姐过来?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这个母亲应该得到消息。”傻柱一边追赶阎埠贵,一边回头喊道。
阎解成反应迅速,立刻放下手中抬贾张氏的担架:“交给我吧,我经常去轧钢厂,对那里熟。”
事实上,阎解成早已不堪忍受担架上的污秽与臭味,傻柱的提议正中他下怀,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任务,迅速跑向轧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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