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民对胡严俞说:“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
胡严俞躺在那笑着说:“我手里一个网吧,三个KTV,还要收很多费。”
徐立民靠近他说:“收什么费啊?”
胡严俞从床垫下面掏出烟递给了徐立民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说:“保护费、卫生费、水电费。”
徐立民睁大眼睛看着胡严俞说:“水电费也收?”
胡严俞笑着说:“我收费稍微贵一点点,手下要养几十个人啊,不过我只收开店的钱,店小收的少,不多。”
徐立民挨着胡严俞也靠在墙边说:“厉害啊,那你的人不是每天都要在外面收钱?”
胡严俞笑着摇了摇夹着烟的手说:“不用,他们都是自觉交过来,我那个网吧有个小房间专门有人收钱,干这个活。”
徐立民接着问道:“那一个店你收多少钱?”
胡严俞笑着说:“卫生费50块钱一个门面,保护费100块钱一个门面,水电费加收20%。”
徐立民惊讶的伸出手给了胡严俞比了个大拇指说:“牛啊,钱不多也没人报警,你干了很久吗?”
胡严俞笑着说:“在这做生意的都懂规矩,最开始李三爷就是干这个起家的,现在正常长市都是他的,周边几个城市他也有地盘。”
徐立民笑着说:“我出去就有人给我安排工作了,要是没工作肯定跟你混。”
胡严俞看着徐立民笑着说:“兄弟,你也是帮人顶罪吗?不错啊,出去就有工作。”
徐立民自信的笑着说:“必须的,不给我安排工作我会进来吗?”
胡严俞的一个小弟立即插嘴说道:“大哥,你后面的人是什么人啊?你白读了几年大学都愿意帮他顶罪。”
徐立民用手指了指天花板说:“领导,是个领导,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同意进来。”
胡严俞看着手里的烟说:“你不是偷钱进来的吗?不需要顶罪吧。”
徐立民说:“不知道,是他让我去偷的,他答应给我份工作。”
胡严俞立即说:“偷钱是幌子,主要帮他偷证据?是吧,我猜对了吧。”
徐立民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只说偷钱就行了。”
胡严俞对其余人说:“你看看人家顶罪,管教和派出所谁不相信他,都以为他是偷钱进来的。”
徐立民心里在想,这帮傻X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回到宿舍的邹权开始整理谭宇辰和徐立民的衣服,他寝室门口围了好多同学,他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邹权坐在凳子上面对门口的同学说:“小心他们出来揍你们。”
门口有个同学说:“小谭厉害,直接在大街上脱裤子,这小子果然有种。”
门口还有同学说:“不是,我听说他把女孩抱到没人的地方摸了摸就偷走了她的钱。”
邹权看着他们在那争论,另一个声音:“瞎说,我听说他发现女孩的时候就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这小子直接上了。”
邹权吸着烟笑着对门口的那群人说:“去自己屋聊,滚,都滚。”
邹权吸完烟继续开始收拾东西了,这个房间原本住了四个人,两个进看守所了,还有个家里有点背景,最后一个学期直接去实习了。
回到省厅后张德福和徐猛被副厅长田刚叫到办公室了办公室里面,他刚从北京开完会回来。
田刚对他俩说:“坐啊,坐,坐下来聊。”
张德福和徐猛坐下后田厅长说:“你俩说说,现在到哪一步了。”
张德福看了眼徐猛,示意他来跟厅长说说那三个孩子的情况。
徐猛立即站起来立正说:“徐立民已经进去了,因为盗窃,谭宇辰进去是盗窃、袭警、猥亵,邹权还没有安排进赌场。”
田厅长笑着用夹着手示意徐猛坐下,他吸了一口烟才说:“坐下来视频,站起来干什么。”
田厅长又继续说道:“你俩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张德福说:“等徐立民出来再把他送进去,现在这种这种情况只进去一次很难得到那边的信任,把邹权安插在地下赌场,每个地方都让他去,不过他的人设得等毕业之后。”
田厅长点点头说:“你得给三个孩子多做做心理工作,接下来他们三个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张德福说:“师弟跟我们已经失联三年了,过年我去见过他母亲,他们家那个别墅里面都是那边安插的人。”
田厅长笑着说:“你还相信他?现在全省都知道你和他是同班同学,警察去给黑社会二当家的母亲拜年他都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