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窍。”
“人之身体有三百六十窍穴，或多或少可用来吸收储纳天地精气，可我看你能通过神魂引精气入体，却无法将其留在体内，自然没法跨入炼体境。”
姜清墨将吃干净的碗筷放在桌上，娓娓道来。
“自己的窍穴无法储纳天地精气？”
林夜顺着她的话语思索，心中渐渐有了明悟。
当初为斩杀猪妖献祭自身，导致体内生机死寂，虽说后续通过献祭妖魔使武学提升，弥补了些许。
可那些窍穴终究是“死”了。
林夜眉头微微皱起，自己的修行之路难道要被堵死。
“可有解决之法？”
两人对视数秒。
姜清墨眼中的清寒一点点敛去，转过身，音调平淡：
“有。”
林夜内心微喜，面上却毫无波澜，只等着对方继续开口。
姜清墨若有所思地看过去，没在林夜脸上看见迫切神色，心底不由对他再次高看几分。
他深知一个武者，在林夜这种状态下，对更进一步的法门有多么恐怖的渴望之情。
别的不说，光是这份耐性就让人刮目相看。
“我的师传法门于你而言无用，但我曾经在藏书阁中见过一道秘法，倒是能让你摆脱目前的困境。
首先说好，这法子我研究过却没修炼过，也没见其他人修炼过，只能给你提供一个思路。”
林夜点头。
有思路总比没路好，大不了多浪费一些妖魔资源，用面板推演。
“根据秘法记载，窍穴是人生来就有，可总有人天生三百六十大窍无法储纳天地精气，因此……”
姜清墨坐回桌边，随着她的声音，桌上油灯的光线似乎都暗了几分。
“有天赋异禀者创造方法，先‘杀死’自身窍穴，然后…逆天地而行……
以死炼活…！”
“啊？”
林夜没有压制心里的惊讶，忽的抬头看向了姜清墨。
“你没听错。”
姜清墨末眼眸清亮，认真的道。
“这便是那秘法的总纲，至于如何让这窍穴死亡，再由死炼生，就是炼体境的真正法门，我可以写给你。
但这之前我得提醒你一句，至少在我印象中没人尝试过，或者尝试过的人都死了……
你确定要吗？”
生死之间。
由死炼生！
林夜越听越觉得这部法门似乎挺契合自己。
献祭四脏六腑筋皮血骨后，他的身体早已与活死人无异，直接省去了“死”这一步。
剩下的就是炼活步骤。
在姜清墨的目光下，林夜沉思许久，最终像是下定了极大决心般，毅然抬起眼眸。
“秘法传我，你接下来你半个月的伙食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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