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买台留声机做什么？”
赵然反复确认眼前景象的真实性后，满脸困惑。
他实在猜不透领导为何做出如此决策。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商品绝对难以销售出去。
“这种东西，卖给谁去？”
赵然心想，依照现实状况，有能力购买留声机的人屈指可数。
“娄家或许有这个实力，但他们怎么可能从我这里买？”
赵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旋即又自我否定。
一方面，他目前无法离开此地；
另一方面，即便能离开，仅凭现有条件也远远不够。
赵然沉吟片刻，心中有了初步打算。
他决定先暂时搁置此事，待找到合适时机再另谋对策。
于是，他转身准备离去，恰在此时，撞见了李二牛。
李二牛似乎早已洞察一切，主动问道：
“赵然，是不是主任让你帮忙推销留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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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微微一笑，予以默认。
然而，面对李二牛的提问，他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详述。
本以为能从李二牛处探得一些线索，结果却是无功而返。
这让赵然倍感失落。
正当两人陷入沉思，一个清脆的女声飘然而至：
“你们好，我是来买东西的。”
赵然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华丽丝绸的女子亭亭玉立。
虽然容貌并非绝美，但白皙的脸庞令人过目难忘。
赵然定睛一看，惊讶地低呼：
“这不是娄晓娥吗？”
此刻，他心中暗喜。
正为这批滞销货发愁，没想到竟在此巧遇娄晓娥。
看来，这批货的出路有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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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然面带微笑，热情地向娄晓娥介绍道：
“您尽管挑选，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包括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留声机。”
娄晓娥闻之，双眸瞬间亮起：
“你们这里有留声机？”
娄晓娥眼神一亮，下意识地望向赵然，眼中满载期待。
赵然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
他确实没想到，娄晓娥会对留声机产生兴趣。
不过细想之下，也合情合理。
娄家乃名门望族。
娄晓娥自幼生活在富贵之中，锦衣玉食。
对这类颇具格调的物件有所偏爱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与她亲近还能获得系统奖励，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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