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家里的传讯,赵曼跃马扬鞭的赶回了江都,同他一起回來的除了一小队卫兵外,还有一个高大挺拔,英俊潇洒的年轻军官,他们一行回到了赵府。
在赵府的大厅里,赵老爷子对坐在一旁的赵曼说道:“详细情况我已对你说了,至于怎样的解决此事,你自已拿个主意,但要记住,要确保我们赵府的名声,就算是做假相也在所不辞。”
“您老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您俩老去歇着吧!。”赵曼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恭敬着目视着爹和娘的离去。
“都交给你了,我也老了。”赵老太爷嘱咐了赵曼一句就退下了客厅。
“马上叫乐班的人前来。”赵曼下令道。不一会儿,赵府乐班的人全部来到了前厅里。
“你们在赵府时间不短了,赵府对你们如何你们自己扪心自问,各位,赵府最近出了一点事情,我断定和乐班有关,你们是自己主动说出来还是要我直接的点将出来。呵呵,那结果可是不一样的啰。”
赵曼的一席话,说得乐班里的人面面相觑,都在左右为难而言其它的,不好当面说出来的表情。
“好,你们不好当面说出来,这样吧,每人发一支笔一张纸,把你们知道的都写在上面。”
赵曼的这一招可谓凶辣有效,绝对可以套出实情的,赵曼一双凌厉的眼睛瞪视着众人。
正在仆人们把纸和笔发给众人时,一个乐班的乐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赵曼说道:“不用了公子,我全招,我全招。”那乐手扑在地上低头认罪了。
“好,你抬起头,从实招来。”赵曼命令停止了发放笔和纸张。
“是冯万金叫我干的,那天他写了一张字条,冒充那个叫刘念的口气,说是约姑苏公主在假山后见面,姑苏公主来后,冯万金命我将迷药将姑苏公主迷昏,然后就翻围墙把姑苏公主送到了冯万金的居住地,第二天早上才将昏迷不醒的姑苏公主送回到了赵府的侧门外。”
这乐手一口气把整个事情招认了,他再次叩头道:“我是被冯万金逼迫的,请公子饶恕。”
“好了,起来吧,本公子暂切不怪罪于你。”那乐手又叩了一头才站了起来,低头乖乖地站在了一边。
“你们都自我反省,好自为之吧。散了吧。”赵曼一发话,这些乐手们像得到大赦一样,争先恐后的离开了大厅。
赵曼对身边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轻言细语的说道:“我马上去会会那个冯万金,你去吗?”
言语中带着一点征询,又似带着一丝讨好的口吻。
“那我就不去了,免得看着揪心。”这男子说道,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来人了,好好招待这位宁将军。”赵曼对府中的丫鬟下人们说道。
然后命令他的卫队十几号人向着冯万金所居住的地方奔驰而去,十几匹战马在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灰尘。
在冯万金居住的深宅大院里,冯万金有好几个仆人丫鬟的服待,日子过得相当的滋润,这不,他躺在摇椅上,正在回忆着前几天把姑苏公主捞来那一夜的事情,他摇晃着椅子,哼着小曲,正美滋滋的想着好事呢。
突然,一队士兵冲进了大厅,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
随即,赵曼一付威风凛凛的神态站在他的面前。
“曼…小曼…赵将军。”冯万金看到赵曼的神色不对,对他的称呼几欲改口,从亲昵的曼到最后正规的赵将军,可见赵曼眼色的严峻了。
“你胆大包天,为所欲为,竟敢直接的绑架赵府的女主人,长达令人发指的一个夜晚的时间,你说,你甘当何罪?”
“这…”冯万金当初并没有把事情想得有多严重,他认为姑苏公主明面上是赵曼的妻子,赵府的少主夫人,可实际上是赵曼嫌弃的绊脚石,加上赵曼无比的依恋他自己,所以他才敢做出这等事来。
哪知道事过境迁,这赵曼在外出的时侯,又在军中找到了一位更加满意的伴侣,而这个伴侣和冯万金的不一样,这是一位纯粹的龙阳之徒,所以,冯万金在赵曼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可以说是弃之废用,不值一文了。
“这是我做下的,可我……”冯万金还以为是过去,三言两语的就可把赵曼搞惦了,完全的顺从于他的。
哪知,赵曼一声怒喝,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大胆,你可知道是在和谁说话,既然你承认了,本该将你送官法办,但还是考虑你在赵府曾作过的贡献,从今天开始,你自行滚出江都,本将军不想再见到你。”
赵曼的确恼怒这冯万金恃宠而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对此事如不严惩,那赵府在坊间真是颜面无存了。
本想对他痛下杀手,但还是考虑到自己和他的一段情谊。所以,只有将他驱逐出江都了。
冯万金知道自己已经失宠了,也知道即使不失宠他的这事做得有点过了,毕竟那姑苏是赵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了,他这样做是把整个赵府给轻视了也得罪了。
冯万金一人灰溜溜的从江都滚回他的老家去了,混了大半辈子,就因为他的胆大妄为而变得孤独戚惨了。二个字,活该。
处理完冯万金,赵曼回到了赵府,对于姑苏公主来说,她也是个受害者,再加上对外不能把实情宣露,所以,只能让她继续待在府中了。
不过,赵曼是没有在姑苏公主这边露面的,他对赵老爷子谎称有军务要事,带着他的新欢和卫队匆匆的离府走了。
姑苏公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本想一死了之的,但现在腹中一下子多了二个小生命,她又有些不忍,她陷入了苦闷徬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