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啊，现在会不会是一个机会呢？)
顾炎翼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自己二姐。好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印到自己眼睛里。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顾炎月也停止了啜泣，呆呆的看着自己弟弟。
忽然，顾炎翼伸出双手，放在自己二姐面颊上，柔滑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说起来自己经常被二姐抱住，虽然顾炎翼本人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上二姐身上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自己大多都碰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自己也看的差不多了，但是自己姐弟二人之间却没有太多直接的肢体接触。就算是二姐一丝不挂的时候至少自己也还是会穿着整齐的。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自己貌似还是第一次主动的接触自己二姐，尤其是抚摸脸颊这种事情。
而顾炎月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瞬间睁大了眼睛，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怪异。可惜顾炎翼并没有发现……
顾炎翼的失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接着便恢复过来，双手分别用两根手指捏住二姐的香腮，向两边扯去。
姣好的面容瞬间变得有些滑稽，而她眼里本来快要消下去泪水又一下子盈满眼眶，足见顾炎翼有多么用力了。不过她眼中的那一丝丝惊异也是瞬间就被打破。
顾炎翼上前一步，感受了一下，感觉不是太对，只好踮起脚尖，才勉强让自己的视线与二姐平行。盯着她的眼睛，道:“原来二姐也是知道那里是不能随便碰的呀！那你知不知道那里也不是随随便便能看的？……”
“好(小)黑(翼)，好空(痛)啊，你快放手！”二姐摇着头想要挣扎一下的，无奈顾炎翼手下一点没有留情的意思，晃动一下，反而感觉脸上更疼了。
顾炎翼狠下心，不管眼泪都快掉下来的二姐。这次如果二姐能长点记性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毕竟顾炎翼也不可能动手打自己二姐吧。他再次稳了稳身子，让自己踮着的脚尖不至于一下歪到，狠狠的道:“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外人看到，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和大小姐动不动就在我屋里衣衫不整我压力很大？你……”
顾炎翼语速很快，但说了才刚两句，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但是半天看自己二姐的反应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她本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白了他就是要让自己二姐长记性。就像家长打孩子一样，出气是一个次要目的，自己的骨肉也不可能下重手，真正的目的则是为了给孩子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让他经常可以想到自己挨打的事，然后就很自然联想到自己犯错误的事情，引以为戒。当然，在孩子把事情做好时给予表扬和奖励，相信效果更好。不过顾炎翼是注定不可能像家长打孩子一样对自己二姐的，只要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就差不多了。
要是说半天被教育的那人没反应的话，顾炎翼也就打算放弃了。半天捏着一个女孩子的脸不撒手，怎么说都不太合适，尤其这还是自己二姐。
“你到底知不知道？知道了就点头！”
“好痛，我知道了……你松手！”短短的几个字，还是扯到了顾炎翼捏着的皮肉，眼泪也是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坚持着不掉下来。看来她多少也有和顾炎翼杠上的打算。
顾炎翼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就要继续给二姐分析利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不但对于她自己来说是百害而无一利，而且给自己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因为顾炎翼手松了一些，所以顾炎月也就说出来从一开始就想反驳的话:“有什么关系嘛！”
“嗯？你说什么……”顾炎翼微微一滞，二姐的话带着点鼻音，声音又很小，导致他没有听清，或者说她的话才是顾炎翼认为自己没有听清的原因。下意识地手上的力度又松了几分。
“我说有什么关系嘛！”二姐的声音忽然大起来，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味道，“你忘了我们从什么时候就混在一起啦！从你自己都不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抱着你，哄你睡觉啦！你从多点大开始就是我哄着你吃饭哄着你玩，睡觉、洗澡都是和小羽三个人一起的……
身子什么的你不早就看光了吗？不光看了，蹭也蹭了，摸也摸了，就差直接动嘴咬了！不知道是谁小时候不都是一到睡觉就往二姐怀里钻的？我身上有点衣服都吵着不舒服要给我扯掉，怎么拽都不撒手，还老是喜欢整个的钻我被窝里不露头。现在你跟我说不该这不该那的，你的那点东西不还是我教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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