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刚刚闭眼背书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她？
连玦咽了下口水，找了个话题随便开口道：“师父父，你……当时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啊，是因为那个黑妖吗？”
浴池太安静，连玦两只手像鸭翅膀一样在身体两边无意识地扑腾扑腾，打出了一连串水花。
凌颢垂眸，“出关的时候受了伤，被他碰到了机会。”
连玦“哦……”
真好，又没话聊了耶。
连玦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凌颢似乎也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聊下去的意思。
于是空间又安静下来。
连玦两只翅膀又开始扑腾扑腾地无意识拍水。
过了好久，等她拍累了停下来才意识到。
师父居然也没嫌弃她吵……
神奇。
连玦小心地胡拉水玩，也没制造出太大声音。
半晌，她抬头，看见的是师父闭着眼睛的俊秀面容。
她停下动作，小声道：“师父，你是不是睡着了？”
她小小声：“师父？师父父？”
没有得到回应。
连玦迅速从浴汤里爬出来，飞快地把外衣套上，“其实我觉得我已经泡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啊师父，就不留下打扰您睡觉了哟～”
连玦拿着自己的东西，踮起脚尖，偷偷摸摸准备从另一边绕过去。
但走到石堆面前，连玦停住沉思了下。
怎么和她记忆力石堆摆放的地方不一样了呢？难道是她记错了？可她刚刚明明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但现在，路分明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