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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铁马,逆鳞无双(1 / 2)

龙榜的摄入,无疑是给他们当头棒喝,阴阳九歌当场重伤三人,而邵无情跟弑月几乎都是奄奄一息,如果就算是他们俩个人在阴阳九个这场战斗中不受伤,单单是开启那种以生命力换取的暴走状态就足够让两个人好好休息几个月了,更别说身负重伤奄奄一息了。

但是邵无情如果不这样,不跟弑月联手,那他们打赢阴阳九歌的代价就太大了,在阴阳司命的结界里自己跟弑月这种强悍的暴走状态就已经如此的吃力,他的小队一起上的话,只能使自己这边会有更多的人重伤甚至是牺牲,更别说还有余力对付赶来的龙榜高手了!

他们俩把所有的伤害全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奄奄一息,那也比当年在教廷面对十二圣士的后果好多了。

“邵无情,我终于确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你很残忍的可怕,但是同样,你更觊觎上帝的眷顾!哼”山庄外直升机上,用望远镜全部看到这一幕的聂晓月冷笑一声,那满脸尽是牵强,黯然悲伤的用笑意掩盖自己的失落!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望远镜,有无力的送了开,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些替邵无情难过,望着手中的望远镜愣愣出神,低语喃喃道:“这就是我的选择吗?聂晓月?”

邵无情这边完好无损的还有九个高手,赶来支援的不过是云巅之潜莫无锋,幽都月牙上官白溪,鬼马踪迹钟离晓。但是这三个人那飘渺强悍的实力依旧是他们眼前的一堵障碍,加上阴阳九歌还有八个人只是轻伤,这样算下来还是上官家那边占了上风!

兵临城下,想逃都没有用!

三个人摇曳的置立在庄园的四点八点十二点钟的方向,把邵无情的小队围困在一起,十二点钟方向的莫无锋提着刀冷笑着走向众人,笑意盎然的看了一眼与邵无情几乎同归于局那奄奄一息的东皇太一希往日,被誉为九歌最强的中年男人如此败在了邵无情的手下,莫无锋摇摇头感叹邵无情的实力,感叹希往日的悲哀!

“没有得到云端的命令就擅自出山行动,还跟那叛犯在一起,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吗?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不然…”修长的身躯让优雅帅气的莫无锋特别邪魅。轻轻拈起那把圣器无双纯钧轻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颤动了一拨人的战意!

“不如我们把他们都解决了吧,少了一些对头,省的总是有人捣乱!搞得我今天又得加班!”笑靥如花的上官白溪那似拈花兰指,笑意如银铃般的悦耳,搭配上他那张邪美的女人脸,兰花指顺抚刀尖轻悄一笑,如果不知道他是一个男人,那很多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或者是人妖!

此上官非彼上官,上官白溪可是跟上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作为龙榜第四,也作为独领舞异类的太极剑法,这个本质属阴的男人确实比女人都要妖娆。手中那把勇绝鱼肠锋利之极确实如传言那般刃如秋霜。

“没想到爱琳他侄子竟然这么固执,不过实力够强,我喜欢,咯咯咯”

上官白溪那惊悚的女人笑确实异常妖艳,注视着邵无情的奄奄一息,男人轻笑一声,却很看的满意,玉树凌风,貌若潘安,也是一个注定风流一世的男人!

作为仅次于上官白溪的钟离晓,他就很像个男人,而且看起来第四或许还是听第五的,钟离晓怀抱着剑纵然跃下,对着上官白溪劝阻的淡淡道:“够了白溪,别忘记我们今天来的目的。”

上官白溪有些摇头轻叹,依旧带着那种娘里娘气的道:“好了好了,不会忘了,不过这孩子长得真是俊俏,我都有点嫉妒了呢,怪不得爱琳这么宠他,确实做的让人满意啊!想当年高出我们龙榜一筹的阴阳九歌,今天竟然败在一男一女两个人手里。哎,有了钱跟权利,自身的实力真是不能同昔日相比了!”

他的嘲笑,绝对是给阴阳九歌一个响亮的巴掌,阴阳九歌逐渐跟上官家依附的关系名车豪宅供着,不像他们云端,依旧只能住在哪乡村山庄。云端的任务一直很多,阴阳九歌却只为上官凌宵做事,二十年之前上官凌宵的势力很是嚣张,阴阳九歌那个时候的能力确实高处龙榜,但是现在越来越下降了反而!

有些抽搐的希往日捂着被刺穿的肚子被九歌其他人参扶起来,重伤严重的他已经没有了否定这个男人如此败坏阴阳九歌的能力!咬着嘴角很很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撤退。

悲回风一样被思美人眷恋的抱在怀里,触抚男人那颤抖的身躯,在冰神寒月的嗜血下,能力不如希往日的他受伤也很严重,相对较轻一些的就是山鬼怀沙,其他人就没什么大碍!

依靠那吞噬灵魂的冰神寒月以及自身感受不到痛楚的暴走,邵无情的这种同归于尽的手法确实厉害。

莫无锋剑身一挥,指向众人:“跟我们回云端,否则,他今天不能活着离开!你们也不想看他如此虚弱的死在这吧?”

“哼,你还没这个资格!”冷冷的宇文朝阳提着刀悍然重逢,与莫无锋铿锵战斗起来,那蛮力的巨剑与莫无锋的纯钧激烈碰撞,火花四溅,好不壮观!宇文朝阳力量更胜一筹,莫无锋剑法更胜一筹。面对宇文朝阳那半空中劈砍过来的巨刃,莫无锋站在地上右手持剑的姿势瞬间跃起,手中过的纯钧也突然变化位置换到了左手,用右手推住剑背抵挡住了着迅猛的挥砍!

两人被剑气逼迫的顺势后退,宇文朝阳悍然落下踏碎了那一池莲花精致而成的瓷砖地板。莫无锋侧被挤出极速的落下后退,略弱的他手持着剑,驻在地面滑出一道由纯钧与地面摩擦出来的痕迹,火花四溅渲染赤红了纯钧,这一幕那样的显眼!

“哼,原来如此,管不得!”

莫无锋望着宇文朝阳跟他手中的巨刃,男人使劲的握住那还在颤抖的剑身,然后拿在手上狠狠的向下一挥消损掉这悍然一击的颤抖,这次,这一击,宇文朝阳可是全力付出的力量,虽然说力量上那是绝对的失败了,但是莫无锋丝毫不在意,那灼烧赤红的纯钧就像刚刚打造出来一样发烫。

“黑手党准教父,那你一定是赫拉克勒斯的徒弟了!不过那家伙好像还败在我们龙榜手中一次!”轻笑的莫无锋收起剑,纵然后退跃上远处的屋顶,他知道自己如果跟跟此刻很是生气的宇文朝阳硬拼,那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

宇文朝阳那重重的巨剑猛然挥砍,自己那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那原本还在喷水的小型喷泉池一下砍得粉碎,恶狠狠道:“让路,否则,凭你们三个还当不住我们九个人!”

远处,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驱使进庄园内,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上官凌宵以及跟在上官凌宵后面的聂晓天。

走过那条破烂不堪的庄园小路,有些生气的看了一切周围这一片战火狼藉的场地,还有那被重伤的阴阳九歌,吃惊,愤怒,恐惧,让他的脸上不断变化着神色!

阴沉着脸,转身转着手中的戒指,上官凌宵冷冷一笑:“宇文朝阳,我们可以让开,但是你们有些人也得留下,你们当然可以打败他们,但是你是否想过如果邵无情在你们这么打斗的时间耽误了治疗,那他真的会死的!”

毫无疑问,他们指的是云翎萧哥何潇潇三个人!

哼,云翎跟箫歌不屑的扔出一个鄙视,手中的利刃瞬间扔了出去,一个瞬身就冲着上官凌宵冲了出去,但是终究,他们俩的瞬身不如邵无情,也不如那还未出手的上官白溪与钟离晓。这一次攻击,很轻松的被两个人呢拦截了下来。

还在替邵无情包扎伤口满脸全是泪水的何潇潇冲着正在打斗的几个人喊道:“够了,萧哥,云翎,住手。我们跟你们走!”

早早住手的萧哥转头疑惑的问道:“潇潇?你知道这次回去是什么意思吗?我们放手一搏,他们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心痛的何潇潇眼角挤出了泪花,很是甜美的一笑,然后哭了出来:“他说的没错,我们是可以赢,但是你想过无情吗?他会死的,这么拖下去,他真的会死的,那么谁以后再来帮助我们脱离云端?住手吧,就算为了他,他曾经也这么为我们!”

邵无情,以前,总是你默默无闻的付出,成长很快的你照顾了我们很多次,现在,就让我们来补偿一次你。

萧哥长吁一声,放弃了攻击,只是冲着钟离晓道:“先让他们走”

钟离晓瞬身一跃,落在了上官凌宵那边,对着身后的莫无锋与上官白溪道:“让开!”

宇文朝阳看了一眼何潇潇,跟那刚认识不久的萧哥碰了一下拳头,然后走到哪云岭跟前想伸出手表示谢意,但是云翎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照顾好他”然后悄然无声的朝着钟离晓走去!

他对着何潇潇点点头,知道爱上邵无情的女人一贯的作风,然后抱起刀锋手中的邵无情冲着刀锋一个示意安好的眼神,转身离开!

“上车”

除了龙榜的小队,所有人,都快速的走出了山庄的大门,上了他们那驾驶而来的路虎!

“我知道你不屑上帝,但是我愿意为你祈求他,祈求他让你平安无事!”

何潇潇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路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落随后下几滴眼泪。你伤的太重了无情,希望你还安好,还可以在梦中记得我,那已经足够了!

女人有太多的心潮、太多的不舍、太多的不甘,罗罗列列,满目飘零,如阵阵乱麻被风吹起而散乱飞舞的丝线,让她感觉无力地失落与伤心在心里缠绕,想起邵无情那最后的笑容,让她欲穷思绪却又欲罢不能。太多的心事无法沉寂,在那惆怅黯然的心里占据,太多的情怀无法消散。好象依稀黄梁美梦,交织穿杂在不堪的记忆里,如语如泣地追随着她那逃遁的心伐。

有谁能知道,这是多么的无耐与彷徨?闭眼后的何潇潇想起原本眼前邵无情那泼墨般的黑暗深邃,似有妖魔在翩跹高歌吟唱灵魂,又似身入万丈深海,麻绪琐情如海水四周灌压而来。男人那种痛苦中带着兴奋的刺激,艺术却又悲凉,这就是他嘴中那黑暗的艺术吧,确实震撼人心!女人最后连无力的挣扎与呐喊也被伤心与惊讶消埋。她真想陪在邵无情的身边拯救邵无情灵魂与身心,但是他不能了,这也是一种救他的方式吧。

那一黯然的转身回首,瞬间就背负上了云端的枷锁与麻染的凡世身条,未来的他们,在云端等着他们的又该会是何等刑法或悲凉呢?

生命对每个人都不公平,你只能摸着泥泞迎向那阵骤雨,突来的骤雨。这条街一路泥泞,就像人生,不过是一场即兴,整个世界正在对我们挑衅,就算如此,还是得无惧前进。活着只是油墨上面的一角,明天之后,还有谁翻阅得到?

我跟你用不同方式,踩过前方带刺荆棘,你嚣张不畏惧退,而我低头沉默却坚定,我想用力的还击,让他们安静,却又不敢拖累,然后只能放弃。

我的自由换取你的继续前进,未来,你要让他们畏惧。专心聆听我对上帝祈福的声音,告诉他们你的道理,黑暗的道理,地狱的道理!

如果生命对每个人都不公平,那就让我带着孤寂继续前进直到光明!我只有一种容貌,就是永远不会倒,就算逆境环绕也要带着笑面对!

我只有一种咆哮,就是要让他们都知道,我生命再怎么粗糙,我都要活得很骄傲,

自尊看起来或许可笑,但它至少撑着我,试着不让我跌倒。活着如果就是不甘寂寞的喧嚣,那就咆哮,让每个人都能听得到,然后用力的还击,让他们安静,遁寻我的道理!

“你们知道云端将会带给你们什么惩罚吧?真希望他今天安然无恙,那样我倒是可以跟他交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你们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随!”玩味的莫无锋摸着那到现在还滚热的纯钧,手指轻轻的划过刀身,望了一眼邵无情离开的方向!

钟离晓摇摇头,对莫无锋这种明显找死的行为有些劝阻:“莫无锋,如果你可以一个人对抗九歌,那么你才有资格跟他一站,他的实力,或许已经接近了叶萧尘曾经的巅峰!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跟当年剿灭了整个云端的“澜歌”很相像,而且丝毫不差。”

当初,邵无情跟自己对峙过就发现,或许,那个时候邵无情还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但是那个时候的邵无情就已经接近自己的能力了!更不要说如今暴走之后的邵无情!

而当悍然初灭掉龙榜后五位联手的叶萧尘,他的强悍,确实在邵无情的身上看到了影子!

那年那场战斗,龙榜对龙榜,两个人也是一男一女,叶萧尘与邵艾琳。整个龙榜云端都为之震撼!不光是死了五个后五位的龙榜,云端其他兄弟更是伤亡惨重!但是云端都看在叶萧尘那确实孤注一掷的能力上取消了对他的继续追杀!终究,因为过错的源头并不在他!

听的有些震撼的莫无锋冷哼一声,被誉为最能超越叶萧尘的他跟邵无情差了这么多,不仅让他惊讶,但是邵无情那种暴走不仅仅是他觊觎的,也是他害怕的,那种眼神就令人畏惧,别说那种没有灵魂没有痛楚的身体了!

“阴阳九歌看起来以后就不会是我们所要树立的对手了!当初可以齐名甚至高处龙榜的阴阳九歌如今一蹶不振成了这两个人的手下败将!真是可惜!”莫无锋摇摇头,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那受伤严重却还可以说话的希往日轻叹!

三个人带着这四个“叛徒”,并没有施加什么压力,也知道跑不掉的他们乖乖的走在前头会云端的那条路上。

同样有些嘲笑那阴阳九歌,但是终究自己在阴阳九歌手下吃过苦头,不过那都是他像邵无情这么大的时候了,二十多年的成长,让他们早就飞跃了当初的那个自己,但是现在的阴阳九歌就不清楚了,也一样有些感慨的叹息:“九歌不能跟龙榜比,龙榜发展的是个人的实力,而九歌是互相配合!九歌再被他的那相同十一人的小队磨损过大部分的力量后自然实力有所下降,但是现在的龙榜早已超出了阴阳九歌,我们固然没有模切的配合,但是如果龙榜十人跟阴阳九歌十一人对立,只能是他们输!只不过可惜,遇不到这曾经期待过的一天了!”

对付邵无情之前,那原本的阴阳九歌自然都吃过亏,实力大不如当初的巅峰,所以,他们并没有使出最厉害的绝杀招数,或许想用,但是邵无情已经没给他们再次出手的机会,直接选择了同归于尽,如果不按照这种不同常理出牌的方法,阴阳九歌的搭配那一定完胜邵无情跟弑月,而这也是专门对付像教廷十二圣士跟阴阳九歌这种配合队伍的唯一手段!

根本没有聊到邵无情会如此出手,自然打破了他们原本的阵型计划,所以,输的并不冤枉,因为邵无情这种方法是个人都不会用!但是谁能想到他就偏偏用了呢?

输了,就是输了,但是他们输的一点都不可惜,当年与教廷十二圣士血战的邵无情,那同归于尽的场面,比现在丝毫不差!

佛说:死亡,只是此期生命形式的消失,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却离不开轮回不息的六道,离不开炙然火宅般的三界。

邵无情敬佛但不会信,他只是坚信自己坚信这个世界是谎言组成的,所以没人是对的,佛?魔?天堂?地狱?光明?黑暗?

这世间确有轮回。生即是死,死亦是生,生命就这样循环往复,无始无终,死而后生,生而后死,变化的只是生命的形式。

轮回是飘缈的,更是离奇的,纵然是曾经经历他千百度,却也是被孟婆封存于奈何桥上的记忆,任凭我们如何找寻,也只懂今生,难觉前世。轮回就像是一个传说,留存于世,犹如素雅淡茶透出的一缕清悠,划过鼻尖,带着人们对前世与今生的无穷意想,四处飘零,想相见,却不知何处再相见。

然而,轮回像是一个传说,但又不仅仅是一个传说,不知何处再相见,并非未曾相见过。相见于灯火阑珊处,相见于刀光剑影下,相见于尘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不经意间或许触碰过,只是不曾留意过。布莱恩?魏斯循着凯瑟琳的亲身经历,就为我们勾画了一个充满辛酸和苦楚的别样轮回,似乎已经证明了轮回飘缈却不虚幻。叹前世今生,有些东西可以记起,只是隔世之后,想记起,很难再记起。

在佛家看来,长生、永生、不死,仍然在痛苦的轮回之中,唯有无生,才能从生命的煎熬痛苦之中超拔出来,才是究竟常乐的清净生命。佛追求的是无生,无生则无死,一切都是顺直和平和的,轮回之外,于是少了生来时的劳苦磨砺和逝去时的豁达舒松,少了生生死死、来来去去所牵拌的那份曲折清奇,无喜、无怒、无哀、无乐,清净之上,生命也因此一片纯白而不再五彩斑斓。生而拥有,使人懂得珍惜,死而失却,使人学会放手。一收一放、一得一失之间,是生死交替时的幡然感悟,是轮回辗压后的骤然觉醒。

上官凌霄在料理希往日的伤势,阴阳九歌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唯独上官如雪完好无损,一尘不染!

依旧面无表情形同机器,只不过站的更高了,望着哪里开的路虎直到逃离的自己视线,她依旧这么注视着,都因为受伤自顾自己,所以谁也没有管她,那张被固了的脸泪如雨下,想哭,却营造不出那个表情,他忘记了所有的表情!有时候会说一两句,有时候,她沉默的像个石头。比云翎那种漠不关心更加无情冷酷!

在邵无情离开的那以后的每天每夜,日复一日,上官如雪任自己在网心中守着,念着,思着,痛着,恋着,苦着,甜着。却依然默默的等着,也许这等候正如歌词唱的那样等你直到一万年,可她有什么办法呢?苦笑着,也许是前世欠他的吧,今生却要用痛苦来偿还。

两个人好像有一种节制而哀伤的情感,可这种感情的残忍又是显而易见的,那种近在咫尺却又远离天涯的距离感,那种注定无法被成全的宿命感,都让他们双方体会到近乎敏锐的疼痛和绝望到底的无助。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人是无法了解这种感觉的,就因为它不为人知,所以,一是一段历史,一段悲伤。

开花有时不一定会诞生出结果,或许当初,明明知道有一分漂泊的爱永远没有归期,双方却依旧任着性子却依然追寻对方的脚步,在共同编织的梦中痴行妄为留下印记,或许两个人享受的是当初那种身在地狱的痛苦与甜蜜交织在一起的奇妙感觉。

聂晓月偷偷下了直升机,因为看到了聂晓天,匆匆就跑了过去,因为众人都在顾及伤势,所以留在劳斯莱斯车上等待上官凌宵的聂晓天就被遗弃在了那里!

聂晓月冲着车里的哥哥招手叫道:“哥哥”

聂晓天眉头一皱,打开车门下了车,应向了女人,疑问道:“晓月,你怎么在这里?你跟他一起来的?”

聂晓月点点头,指着那还在跟随自己的远处直升机道:“我们是来救你的,哥哥,快点跟我离开这里。”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答应你来救我?”

冷笑一声的聂晓天哼了一声,摇摇头不相信,或者,这又是一个圈套,不过仔细一想,他似乎脸色瞬间就变了,只有一个原因能让邵无情答应聂小月,那就是她自己,聂晓天狰狞失望的表情质问:“晓月?难道你…?”

女人低着头有些自嘲,笑了笑,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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