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极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兄弟但请明言。
”
“我想在请王子独家代理,除阿缓部外其他吐火罗部概不售与,不知王子意下如何?”
“当真?”祁斯极惊喜地问,虽然祁斯极不知区域代理这个概念,但也深知其中的意义。
“自然当真。但其他此锅难作,我高氏每日所产也不多,我只能保证每月只能给兄长提供五十口,销价比市面低两成,用足金折价结算。王子可派人定期到尉头城取货,同时交付货款。”
“好!”祁斯极激动地站了起来,复又疑惑道:“只用足金,不用其他?”
高汉笑道:“我欲先把事情做起来,所以暂时只要足金,等日后咱们两边交易稳定之后我会派人到王子处协商其他交易方式。”
“如此最好。”祁斯极
心中大定,“兄弟爽快,祁斯极佩服之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子请说。”
“今与兄弟一会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我闻汉地有结义之俗,你我不如效仿古人义结金兰,不知兄弟肯否?”
“求之不得。”
人与群居、物以类聚,虽然只有短短的接触,但祁斯极的直爽很对高汉的脾气,而且多个朋友多条路,祁斯极的吐火罗王子身份对日后两家开展国际贸易的大计也会有所帮助。
两人撮土为案、插香为祭,上告天地、下告神佛,当下便拜了把子。祁斯极二十三,为兄。高汉的年龄没法算,只好报了个虚数,自认为弟。
礼毕,祁斯极擎着高汉的手臂大笑:“佛祖见怜,愚兄此番使唐历经千辛万苦却有负使命,但数日前得遇河中圣女聆听教诲,今日又认了个兄弟,倒不枉我走上这一遭……”
高汉惊喜地打断了祁斯极的话,“兄长稍等,你说你在何时何地遇到了河中圣女?”
“五日前,在青岭之南……”
“五日前?不可能!”高汉失声叫到,问过祁斯极才算出自己在大龙湖边上足足修炼了七天。
在此期间石雅一行早已经过了青岭,或去疏勒或去河中,芳踪不定难再寻矣。
“可恨,又要失之交臂了……”佳人已不可追,高汉失神地缓缓坐了下来。
看到高汉难过的样子祁斯极奇道:“兄弟与河中圣女相识?”
“何止相识
,算起来她还是你弟妹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