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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九尾妖(2 / 2)

李青宝说着看三个女人眼神都怪,就哼道:“就以为男人会被掏空身子吗?女人也一样,特别是凡人,体内灵气极薄,要是控制不住**,那种事干得多了,成天花天酒地的,早晚都是死路一条。那丁小琪我瞧着就离死不远了,这才让她来做这事。哼,你们要反驳是吧?你们想想看吧,是不是有许多女明星,出道的时候看着皮肤好,脸蛋佳,过得几年就像是残花败柳一样了,那都是酒色给掏的。”

廖菲妃张着嘴想反驳,可真就找不到话来。

不说华廖两岸三地,特别明显的是日本那边,那里的女明星出道的时候真是清纯得没边,过两年就残得恨不得像是被人踩过脸一样。

“接电话,你们吃。”李青宝起身说,“喂?”

电话是慕容青打过来的,李青宝才说了句,就弓起了身子,丁小琪的药起作用了。

挂断电话,瞧着眼前两位大小姐和苏淑,这三朵各具殊色,要真论起来不分高下的祸水,还都跟他有些牵挂不断的暧昧,本该是桩极享受的事,可偏偏现在李青宝浑身都不自在。瞧廖菲妃那嘴唇上沾了油,显得更加的圆润,张嘴就接单小莲夹上来的猪肺。

咀嚼时那脸颊圆鼓鼓的像是塞了什么在嘴里,该死的,她还伸出舌头来舔唇上的油渍,李青宝感到下面都要爆炸了。也不知那丁小琪拿的是什么药,就他的认知,辉瑞的药是不错,但还没强悍到这种地步。

而且这种药按理说是能用灵气控制住的,可偏偏没用,想到先前的事,一下恍然。那是放在茶杯里冲调的,虽说茶杯里没放茶袋,可那茶杯里都有些茶垢。这茶杯任是怎么洗都不能避免以前泡茶时的茶垢在上面的。

这茶杯就算是新拿来的,看雷龙拿茶给沐瞎子的模样,那沐瞎子像是很爱喝茶,茶杯前几天就沾了茶叶,不知还有茶渣还是茶沫在上面。

那辉瑞的药跟这茶一合,才能变成这样厉害吧。

李青宝脑中胡思乱想,却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就是不看眼前的三姝,也无法疲软下来。这又不是自硬,能够控制思想就能变得微软。

“喂,你不吃吗?”廖菲妃问道。

自打接过电话,李青宝表情就很僵,身体更僵,就没拿筷子再去夹卤味。廖菲妃瞧着以为电话那头有什么不好的事,就等了一阵,才问他。

“在隔壁吃过了,”李青宝僵硬地说,“你们吃吧,你还没吃过这卤味吧?”

“是啊,我来金河都几年了,都没听过说呢。”廖菲妃歪着头说。

单小莲甜笑说:“我也不知道,李大保镖,哪里买的?”

“一个摆地摊的,叫神卤,一天就五点到六点这一小时的时间出摊,摆摊的是夫妻两人,年纪大约四十来岁……”

他说着就瞧廖菲妃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忙再夹紧一些。却不知廖菲妃的脸红眼那地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是不是就在前门街那里?”廖菲妃刮着脸说,“那人的妻子廖天的时候穿得好少,就一件单衣,里面也没……内衣。”

李青宝瞧着她那娇憨的模样,都快要炸出浆来了,深呼吸一下,才勉强按捺住。伸手拿筷子刚要去夹,手指就碰到廖菲妃的手背,滑腻白嫩,跟羊羔肉似的。

李青宝一下就感到那地方猛地昂首吐信,振了几下,一下就没法再淡定了,跳起来就用最快的身法冲回房间。

“他干嘛啊?”单小莲怔道。

“我也不知道啊。”廖菲妃满头雾水。

苏淑突然想起李青宝喝了那丁小琪泡的茶水的事,就吃吃地笑起来,越笑越开心,想你李青宝也有憋屈的时候?

两位大小姐看苏淑这样笑,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李青宝忍了大半夜,一直都在修那邪心四象,才总算将那股气给压下去,等起身就看那床单上一滩的水,全都忍出来的。

草!李青宝骂了句,就跑到浴室洗了个澡,冷水冲下来就顿时精神一振。

常年习惯洗冷水澡,但这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尝试的,那有心脏病的,也学着去洗冷水澡,冷水浇头,立刻就直接见阎王去了。

刚从浴室里出来,就接到宁漠的电话,说是陈雅芳想见见他。

李青宝就琢磨,那陈雅芳瞧着正派,想见我做什么?还有,她这种一线女星,不是到处赶场子赶得要死的吗?这都一夜过去了,还留在金河?

在电话里答应了一声,李青宝就下楼去拿单丹青批复的文件,托在手里就开着大切去公司。

李媚支着脑袋,手里拿着支圆珠笔在那里晃,这读过书的,大半都会拿笔在指间转的小技巧,她也一样。

但看到李青宝进来,就把笔一放说:“李助理,陈大明星可等着你呢。”

李青宝就笑:“你就知道等我的了?”

“切,咱公司还有谁值得她等?不等你难道还等别人?”李媚咂嘴说。

“你就少拍我马屁吧,过几天等单董回来,就没我什么事了。”李青宝把文件一放说。

“单董要回来了?”李媚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起来。

“还没定,”李青宝就拍了她脑袋一下,“做好你的事,别没事就瞎想瞎猜。”

李媚缩了下头也没躲过,捂着脑袋就装可怜。

李青宝推开办公室门,就看陈雅芳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瞧着外头的街景。没有保镖没有助理,想必是她早就吩咐好的。一袭粉色t恤,提臀紧绷的牛仔裤,怎么瞧比昨天要俏丽几分,却还是带着一种高雅的气质。

是不是吊起来卖,李青宝不知道,总是觉得她比丁小琪要养眼,可谁的诱惑力,细细品味的话,反倒是丁小琪的要大一些。

勾魂夺魄的能力,怕是陈雅芳比不了的。

“李助理!”陈雅芳转过身子,恬静的脸上挂着清新的笑容。

“陈女士,你找我有事?”李青宝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来就看着左手堆着的文件头大。

“嗯,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陈雅芳说,“我和小琪约好今天一同回京城,她的电话不通,我从她的经纪人那里打听到,她昨天夜里去了你住的地方。”

话说到这里,陈雅芳眼里流露出淡淡地轻蔑,本想李青宝会与众不同,却也是个凡夫俗子。

“没想到雅芳小姐跟小琪小姐也是朋友,”李青宝值得玩味地一笑,“你俩也能玩到一块儿去?”

陈雅芳脸色微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叫丁小琪过去是要陪个朋友,”李青宝倒不遮掩,“给了她一百万,但是很遗憾出了些状况,具体的事等过几天见报你就清楚了。”

陈雅芳脸色更加难看:“你是什么意思?是她受伤了还是……”

那些富二代的怪僻,陈雅芳也听丁小琪提过,算是有所耳闻的了,却也没想到丁小琪会出事。她是个很会保护自己的女人,也很会享受那床塌上的事。

“你要追问,我也只有明说,她死了。”李青宝摊开手说。

陈雅芳浑身一抖,身体往前一倾就按住办公桌,紧紧地深呼吸了几口。

“她怎么死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压抑着胸头的恐惧。

“知道了对你没好处,”李青宝凝视着她说,“你难道还想替她报仇?”

陈雅芳咬着红唇,就半分钟的时间,那嘴唇被咬得破开,一滴滴的血鲜红的落在桌上。

“到底是谁?”

李青宝拿起桌上的纸巾盒递过去说:“沐天,异事科的顾问,一个老头子。”

陈雅芳没接他的纸巾,抬起头斜望过去,眼中满是怨怼之色。

“你有理由恨我,”李青宝没否认他在丁小琪这件事中的角色,“我倒觉得奇怪,你跟丁小琪怎么会做朋友,你跟她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还不都是在大染缸里浸着,我……我只是倔强一些。”

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她嘴里的大染缸就是指它吗?

李青宝哼道:“我也难得管你是不是也在私下卖过身子,那跟我没关系,你要觉得我做得过份了,你说个价,我开支票给你……”

“你以为钱就能买到一切吗?”陈雅芳痛叫道。

“那你想怎样?你这个凡人!”李青宝有些不耐烦了。

“凡人?”陈雅芳指着李青宝的鼻子说:“难道你就不是凡人。”

李青宝满脸讥笑看着她,陈雅芳被他看得背脊慢慢僵硬,一股凉意从尾椎冲到天灵盖。

“你,你……”

“我是什么你也不用多想,”李青宝在说异事科时,看陈雅芳没有追问,就知她的世界跟他的世界隔了天远,“小琪的死会有人给她的亲人一个交代。”

他拿出支票刷刷写了一个数,递上去:“这是我私人给她家人的补偿。”

看陈雅芳不伸手,一脸嫌这钱脏的模样,李青宝就冷笑:“我的钱都是自己凭本事凭良心赚的,你要嫌弃那就算了,我还舍不得……”

啪,陈雅芳劈手将钱拿过。

“哼,我对丁小琪没兴趣,我倒是对你有兴趣,你开个价吧,”李青宝握着笔,躬身在支票薄前说,“多少钱一夜?”

“你这个无耻!黑了心的恶魔,流氓!”陈雅芳铁青着脸大叫。

“恶魔?这世界没有这种东西,流氓嘛,我比你想象的纯洁得多,”李青宝缓慢起身说,“我让小琪陪那老家伙的时候,把危险都和她说了,她答应下来才去的,我没有勉强她……”

“她太看重钱了……”陈雅芳咬着牙说。

“是啊,都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了,”李青宝轻笑道,“这世界就是这样,怕死的都还活着,不怕死的都死了。”

陈雅芳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将支票往手包里一放,转身就走。

“两百万一夜?”李青宝看着她的背影说,“很高的价钱了。”

“你去死!”陈雅芳转头吼了声,就气冲冲地离去了。

李青宝耸肩,你不想赚这钱,我也难得给你呢。

陈雅芳走没多久,李青宝就收拾东西跑去良家了,那边有些情况要注意,九尾妖族的人又出现了。

南片的城乡结合部比想象中的更加脏乱差,到处都是碎纸和死老鼠,还堆着不少的破烂在墙角处。要是风大的时节,那都能卷得这条巷子到处都是。不光这里,这南片大部分都是这副光景。

城中村,政府放任自流,这村里又没请清洁工人,也就这德性了。住在这头的自建房里的人远没有东西两地多。就是跟北边比都差远了。

北边那里到底是金河威名素著的低档红灯区,就是到了凌晨三四点,那里都是红灯高挂,小姐们排排坐在门口,等着过往的人停下来点名。

闹得凶时,那些小姐还会走到路边,招手拉客,市里清扫了几次,也扫不干净,现在自然都是归良家管的了。

慕容青还去过几回,被小姐伺候得舒服妥贴,这些发廊小姐,有的并非一出来做就做这种便宜生意的,好些都是原来在深广东一带的会所里做按摩技师的。

也有曾经在更高档的会所中做过事的,却是由于年轻不懂事,没想到未来没存下钱,就从会所一路滑到了发廊里。

有的还甚至会滑落到乡镇电影院里,十块钱,五块钱任由民工排队来轮炮,也不少见。

这些多半都是染上了毒瘾,或是有着不可说的原因才轮落到那种地步。就是做小姐,也分三六九等的。

这南片倒是没多少发廊,这些村里的巷子也不深,盖着的自建房多半都是租给这附近的一家叫兴宁服装厂的工人住的。

规模不大的服装厂,不会在厂里建宿舍,就帮着工人租用村子里的自建房做宿舍,价格也由厂里统一去谈。自然比个人去租要便宜些,但比起包吃住的来说,这种谈下租金还要工人出一部分,在广深那边是不常见的。

瞧着兴宁服装厂的宿舍,李青宝摸着下巴:“慕容,你确定那家伙在这里?”

“多半是确定的,”慕容青说,“那些小的本来是散开来找赶来金河的修士,谁知却看到了化形期的妖族,吓得跑了回来,要是假的,不会吓成那样。”

回想那手下回来的模样,那脸青得像是被抹了油漆,瑟瑟地抖个不停。让胡海鹏连灌了几杯酒才总算是镇定下来。

想来也够丢人的,怎么也是快化形的牛妖了,就这副德性,亏得还想要是有金丹,就给他一颗的。

刘二也带来了,要靠他的本事来看看那化形期的妖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能看出修士的门派来历,特别是一门之长,看妖没问题吧?”

刘二抓头说:“原来是有些问题的,现在好像也能看了。”

能看有行,管你以前是怎样。李青宝心想,就听慕容青说:“那小子说是在那一栋……”

手指过去,就看一排晾着女性小内内的地方,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应俱全。各种款式不一而足,可见虽是服装厂里打工,但也很讲究内涵的。

“既然说是男的,怎么跑到女人宿舍里?”李青宝皱眉说。

“本事大吧,”慕容青冷笑说,“要不就长得跟个娘儿们一样。”

“也不能这么说,万一人家是万人迷呢?”白媚插嘴道。

她也来了,在四周警戒着,才走过来,就听慕容青这话。

“万人迷?”慕容青笑说,“要像媚姐一样还差不多,可媚姐是女儿身啊。”

白媚娇媚一笑,伸出手指点点他脑袋:“你真会说话。”

李青宝皱眉说:“不能一直等着,慕容,你和刘二过去瞧瞧。我和白媚在这边看着。”

“是!”

慕容青拉着刘二从树上跳下来,就往那栋女工宿舍走过去。

李青宝站在树上就能闻到那巷子里传来的恶臭,这种地方是能住人的吗?那两旁的排水沟都不知堵了有几年了吧?就是村里不愿意去修,那厂里也不愿意去修,住这里的工人凑个几千块让人来修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也能想象得到,个个推来推去,想是找不出是谁把水沟堵起来的,就谁都不愿意出钱。

不说这些工人,就是那城里人,一栋楼的下水道堵起来,也是扯半天的皮。要没个肯吃亏出头的,那永远别想疏通。

“你说这村里人也不觉得臭吗?”李青宝问。

“村里人?这村里人早就发财了,在外头买了别墅复式,就是每个月回来收次账,要是年租的就更省事了,把房子租出去,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白媚嫣然笑说。

李青宝就横她眼:“你对这种事很清楚啊。”

“我也是听人说的,”白媚靠过来说,“师父,听苏淑说你昨天夜里……”

“咳咳,我也是想要急着证明那茶杯里的不是毒药,”李青宝连咳几声,“着急了些。”

“是吗?不知师父尺寸几合……”

以前倒是看过李青宝换药,但是全挺之资就没见过了,白媚一本正经地问,李青宝想敲她脑袋。想想这些妖族不都这德性吗?就摇头作罢,说:“你少勾引我,你知道师父这下面就是团火,一碰就腾腾的上来,小心你晚节不保。”

白媚咯咯地笑起来,作势要伸手去掏李青宝的下边,看看是不是真就跟火一样。

“我倒是想到个生钱的买卖,我是没法子用,你和慕容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把那辉瑞新出的阳药方子给弄过来。”

昨天李青宝就在琢磨,连那修士都受不了,那辉瑞的阳药再加药叶要能送到世面上去卖,那些老家伙还不都得屁颠颠的花大价钱来买。

那都是他们作梦都想要的东西啊,都说了,那阳药也有些副作用的,当然,李青宝也不会管,可是那耐药性也是个问题,要是吃得多了,那就没什么用了,原来是一颗就能打住,现在没个七八颗,根本连床都爬不上去。

李青宝想这也是个生钱的门路,现在穷得可怜,那边左禁又说是有些别的好东西让他过去承德看。只是这里脱不开身,去承德那也只能先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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