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木头杨,一般的般。大智若愚么?”
“嘿,聪明。”
“哈哈,想不到有人比我还臭屁。”
“呵,我这叫自信,你那叫猖狂。”
“靠!夸你句,你还当真,真是嚣张的很拉!”
“嘿嘿,彼此彼此了!”
在海风吹拂下,那夕阳渐渐的西落,那两道身影,显的如此的和睦。
“嘿嘿,该吃饭了,今天就到这吧!”沈叛站起身,拍去了身上的草屑。
“好!不送我回去么?”杨般故意给他一个难题。
“呵呵,要我送你回去么?那可就不是你了!”
“呵呵,借口。不过这个借口我喜欢。走吧!去晚了你赶不上吃饭了!”
“好!走先!”沈叛转过身就走,只是伸出只手对杨般挥了挥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杨般异常的欣赏他的这点洒脱。
他摇着轮椅,渐渐的往回走。
刚回到寝室,只见启伯也在。
“启伯,回来了!”
“呵呵,是啊!饿了吧,我给你打饭去!”启伯对着杨般笑了笑。
“启伯,我也随你一起去吧。”杨般忽然说道。
启伯一楞,他知道平日里,杨般一向都是沉默不语,而且一直逃避着出去见人的。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杨般对着启伯说道:“启伯,你再不快点,食堂都关门了!”
“呵呵,好好好!今天也带你出去放放风,散散步。”启伯看到杨般心情有所好转,也是高兴不已。
启伯推着杨般出去,杨般进这个地方也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但是一直在这个地方一直却没有出去过。同样的是在这个地方的人,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有杨般这个人的存在。当启伯推着杨般出去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毕竟在这个地方,坐在轮椅上的只有杨般一个。
杨般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但不到片刻都就渐渐习惯,自己已经是这样的情况,那又何惧别人怎么去看他呢?
他坦然的和启伯说着话,不到片刻的时间就赶到了食堂。这个南区食堂还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建筑的非常有特色,中间是一个重要建筑,而两侧象极了展开的翅膀。
显的极为雄伟,这一建筑却偏偏是个食堂,看来大连人在思想上是极为大胆而有创意的。
当进入食堂,这才知道这个南区到底有多大,在这个占地面积如此广阔的地方,上上下下都满是人。
在食堂的两边尽头,拥有五六十个窗口,而在前后两侧还有不少的店铺这样的古老式的饭店存在。
这些地方都挤满了人。
启伯把杨般安顿好,没用多长时间把饭菜打来,饭菜到也丰盛,启伯还拿了两瓶饮料。
“呵呵,阿般,今天心情不错,来,咱们用饮料来代酒。干!”
“干!”杨般因为今天碰见沈叛这样的一个朋友,而且启伯的伤势也恢复的差不多,所以心情也好了不少。
“阿般,多吃点,平常也不见你出来,也没吃上什么好东西,今天好好的吃!”
启伯正有点兴奋的拿起了饮料,手往后一扬,只感觉撞上了什么东西。
饮料顿时收不住,一下往后洒了出去。
“啊呀!”启伯知道自己洒到人了。连忙站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他低着头,忙向着那人道歉。
“操,你他妈的没长眼吗?老不死的家伙!欠干。”那人碰的一记拳头就砸了上来。
启伯本就低着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二话不说就动上了手。
头上碰的中上一拳,身体立刻象后倒了下去,啪啦一下,顿时把一桌的东西撒了。
杨般看在眼中,大惊失色,他摇动轮椅朝着启伯走去。
“启伯,启伯。”杨般一把搀扶起启伯。
只见的启伯的头上正往外冒着鲜血。
杨般愤怒的抬起头,那眼神之中射出冰冷至极的杀气。
那大汉迎着杨般的眼神一楞,心中陡的冒起一股寒气。竟然说不出狠话来。
“小兔崽子,你他妈的瞪什么瞪。”那大汉旁边的几个小弟大声嚷嚷起来。就要动手。
“算了,一个老不死的,一个废物。打了也让爷没感觉。”那大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反到是让身边的几个小弟有点不知所措。
杨般猛的抬头紧紧的盯着那大汉。
“我会记得你的!”
那大汉哈哈一笑。
“小废物,妈的,不打你,你敢给爷叫嚣,你欠揍啊!”那大汉一个耳瓜子拍了过去,这一巴掌硬生生的打在杨般的脸上。
杨般身躯猛的一动,整个人都撞向那大汉,两人相隔的非常的近,而且杨般又是淬然动手,那大汉的下巴顿时被他撞了正着。
碰的一下,让他退后了半步。
那几个小弟看着自己老大竟然捱打。怒骂一声。杨般的轮椅顿时被掀翻,几人立刻把扑到在地上的杨般一顿爆打。
杨般竟然没有丝毫的还手的能力。
“好了!”一声大喝在旁边喊了一声。
“老九,闹的也够了,一个老头,一个残疾,你很开心么?”
那大汉一看清楚来人。
“是清哥啊!好了,大家住手。”
杨般身体本来虚弱的很,在这么一阵爆打之下,浑身上下都是伤痕,口角上也益处鲜红的血。
清哥看到杨般和启伯两人的这般情况,心中叹息了一声。
“走吧!”
“走了走了!”那老九带着几个小弟就走。
杨般猛的抬起头,清楚的把老九的模样记在脑海之中。
老九转过头的刹那,竟然发现杨般那嘴角不经意扬起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在背后发出渗入骨头的寒冷。
他哆嗦了一下。心中叫了声邪呼。然后摔了摔头,然后离开。
食堂之中,这样的事情每天都有着上演习,人们本都是冷漠的人,更何况已经司空见惯了,见到事已了结,然后纷纷散开。
启伯费力的将杨般搀扶起来,然后用着蹒跚的脚步推着杨般离开。这一老一少的步伐显的如此的沉重。
杨般的眼神之中闪现出从没有出现过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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