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浅谈(2 / 2)

操魔师:

「我的伙伴是最可靠的一群。」他一直引以为傲。事实也却是如此,他一直和他那群朋友处得不错,不过也因此失去了不少朋友,因为没有人愿意跟一群尸体打交道。「他们会完全服从你,不会跟你有不同的意见,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一定尽全力帮你。绝对不会丢下你逃跑,这种伙伴哪里找??」也许吧!!老是拿死人跟活人比,这是操魔师的职业病。

一个长期对生死问题有兴趣的咒术师突然发现了操纵尸体的方法,这可不是复活,而是保证活了以后还能听你的话,这对没什么战力的咒术师而言,是再有趣不过的事了。操魔师不仅能够将死尸转变成护卫,同时由于他们对于生命能量转换过程的了解,所以更发展出各种夺取生命能量的方法,他们能将敌人的能量吸取并加以应用,而不只是伤害敌人而已。不过,由于生命能量的转移极其耗时,咒文与法术也很繁复,所以他们才习惯上使用吸光了生命能量的僵尸来作护卫。操魔师是一群损人利己的人吗??他们只是在回收一些即将浪费的生命能源而已。

大剑师:

任何人看见他的第一眼,都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就像个学者或是贵族吧!!』大家都这么认为,『这样不是很好吗??』他淡淡地笑着,认识他的人都很难想象,像他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物,居然会这般恬淡。『世间所有在发生的事,都有他们的因果,我不想以一己私心,来论断是非善恶。』他微笑摇头,继续做着他手边的一些琐碎工作,『通晓了剑术的道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只不过是个凡人,只想品尝我身为凡人的乐趣。』他退步了吗??相反的,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剑术的至理,在面临抉择的瞬间,他选择了忠于自己,看穿了漩涡般的世情,跳脱出善恶的格局,什么使他突破剑士的范畴,成为这样的一个伟大剑师?靠的恐怕就是这份冷静吧。

一个特级剑手突然退隐了,变得出奇的平淡恬退,在他的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一丝魔法气息,但是,他的剑术却超脱常理,进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状态。不再有法力的大剑师确实不能再施法了,但是他的剑气却更加来去无踪而冷冽致命,超脱了法力的限制之后,反而可以将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更提升了对法术的抗斥力,以意御剑的大剑师光凭一柄凡铁就能随兴挥洒出超越魔法的激情,勇于割舍的咿,确实无以言喻。在将魔法、精灵和是非善恶拋到脑后之后,身边只剩爱剑相伴的大剑师,微笑地步入人世的重山峻岭,欢喜归隐去也。

长老:

他带领着这整个教区的人民,这件事情,总是让教廷很不舒服,因为他们指派的牧师,屡次被居民嘲弄驱逐,这让教廷很没面子。让他这样的一个异端统领这些人心,是会造成腐败的,但是尽管知道,却没有办法让他失去人民的信赖。『腐败的教廷谈腐败的人心??』他笑着,『说得再好听,还是得想办法让人民好好活下去的,不是吗??就让他们负责说,我们来把事情作好吧。』看来他会被敬重,不是没有道理的。

放弃了在教廷的尊衔,一位牧师退出教廷,搬去与教区的人民同住,他不再在乎教廷的颜面如何,只在意实际能为人民改善多少生活,这样的个人行动,让教廷伤透脑筋,却也为人民找回了不少福利,人民的支持,是他最大的力量,他自己的权力、未来甚至声誉,他都不在意,『我已经不考虑未来了,现在不付出,我就不再有价值。』

大祭师:

『夹在纷争的神灵之间的卑微人类该怎么自存??』他经常自问。虽然他已经是高位的祭司,该了解的事情,也都已经了解了,但是每当他用坚定的口吻跟他的追随者解说神人之道后,他总是有些心虚。『我知道我不崇拜我所崇拜的,我崇拜的没有人知道,但是我怎么能让别人了解??别人需要了解吗??』身为一个受到尊崇的祭司,挂羊头卖狗肉确是过分了些,但是若只是指鹿为马,应该就可以马马虎虎过得去吧。

饱受困扰的祭司最后放弃了谁是正统的这种无聊想法,开始广泛的研究诸神的事迹,研究的结果出乎他自己的意外,也惹出了一些麻烦,在最后关头,他哈哈一笑,推翻了自己的辛苦成果,结果麻烦自然消失,荣衔依旧,生活照样无忧。他发现了什么??他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依旧过得很好,白魔法也依旧灵光,虽然表面上他还是崇拜着主神,但实际上,他跟每个神都处得不错。这样有什么好处吗??『你需要谁的时候就找谁帮忙,这不是很方便吗??』他嘻嘻地笑着

智者:

他自教廷引退了,在他那段难以忘怀的修练之旅后,所有的朋友都不能理解,猜想他遭遇到某些不能言喻的挫折。『我只是想休息罢了,没什么事的!』他向他的朋友们说道。然而,实际上,他却是在逃避一种束缚,来自僵化的价值观,来自毫无理由的二分法,来自世俗的善恶是非。『这个世界有的也不过是一片灰,谁知道黑的是白还是白的是黑??为了不随愚妄的世俗吶喊,我只好选择做个旁观者了。』听得懂他说些什么吗??也许只有聪明的人才听得懂。

牧师从教廷的高位引退了,他拿起木杖,踏上了流浪的旅途。透过苦修与身体力行,他更能堪破世情了。虽然退出了教廷,但他对人们的关怀却没有稍减,济世救人的白魔法也不曾荒废,甚至精进成独特的光魔法,在众多医疗性魔法中,他的群体医疗和守护魔法的效果最好也最省力,但这并不是他的绝技,不到重要时刻,谁会相信一个牧师会施出黑暗魔法呢??

暗骑士:

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的容颜总是隐藏在黑暗的覆面头盔底下。暗骑士和他的可怕座骑出现的地方,没有人能不战栗惊怖,而他总是无言,直到他的剑光一闪,每次总会有人倒下,「暗骑士是死亡的象征啊。」众人渐渐接受了这种臆测。不过,也有人宣称曾经见过暗骑士对他敌人的尸体行礼,并且为他安息的灵魂喃喃祝祷,但是谁能相信刽子手的刀会流泪??谁又听过刽子手的刀发出的悲鸣??谜样的暗骑士,带来的不过是死亡而已。

暗骑士的能力是个谜,只知道在他几次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行动中,他从没有失手过。暗骑士没有特定的座骑,黑马、狮鹫兽甚至毒龙都曾经是他的座骑,据说有人曾经见过骑着骷髅龙的暗骑士,但是,这一切未曾留下过证据。

暗骑士曾经使用过的武器有长剑和长枪,传说在最近一次暗杀了亚伯里亚青蜂军军团长梅洛可的行动中,暗骑士甚至使用了超过一人长的双手巨剑,在凌空飞斩的一瞬间,将以身法迅捷、矫健多变著称当世的梅洛可一刀两断,不过,皇家禁卫军从来不曾承认此事。暗骑士,只是好事者对他的称号而已,真正的他,到目前还是个谜。

杀手:

他又一次从梦中醒来,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的笑脸像毒蛇的眼睛一样毫无感情,「世间的正义只是金钱和权力吧!」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笑着。今天他又一次无声地从敌人的背后给了敌人致命一击,那喷出来的黑血和所谓的正义之士的鄙视的眼光模糊了他的视线,「我为善良而邪恶,我为邪恶而正义」他不禁哈哈大笑。

一个流浪四方扶贫济弱的战士突然领悟了正义的虚伪,从心灵的深处发出的迷乱使他放弃了世俗的正义,而去追求战斗的真理。放弃了长久以来奉行不逾的神圣力量,他变成了一个只求胜利的战斗机器,他从邪恶的对手处学到了暗杀与潜行的技巧,并且成功地运用在战斗中。他虽然不愿再使用神圣力量,但是在明白了神圣与邪恶只是如同光与影的一体以后,他将原有的能力转化成自己的一套魔法。善恶对现在的他已经无关紧要了,那只是让常人低头的把戏而已。

狂魔:

「他疯了!!」认识他的人都这样说。从一大堆指控和描述中,许多人都认为他已经丧失了人性,变成一个恶魔。「是这样没错啊!!」如果你这样问他,他也会这样笑着回答。「我喜欢血腥的气味,我喜欢撕裂肌肉的感觉,所以我喜欢用各种东西肢解我的对手,包括牙齿。」他歇斯底里的笑着,让你也开始不觉得他像个人了。「简直就是恶魔!!」你心里想着。

为了追求无止境的战斗快感,狂暴的战士最后走火入魔,终于不再从狂暴的姿态转回正常状态了。一直维持着狂暴状态的战士彻底的黑暗化,失控的巨大的外表越来越像恶魔,最后只懂得毫无意义的战斗。悲哀吗?这或许是他自己的选择。只有哪一天从战斗中倒下来,他才会短暂地忆起当一个人类的脆弱与甜蜜吧。

巫妖:

「我的身体大概是彻底的完了吧」,他想,凝视着想象中干枯的手指。他不自主的发出妖异的颤抖。舔舔嘴唇,发现还可以感觉到唇角的柔软和冰寒,他满意地笑笑,玩弄着手指上的电弧火花,「这个虚弱的躯体算什么??再让我选一次的话,我的决定还是不会改变的。」

为了追求终极的力量,认真的巫术士终于决定跟随黑暗的力量,以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和永生不死的权力--因为没有了活生生的躯体了。他放弃了血肉的痛楚和脆弱的感情,换来了不老不死的灵魂,但是,严格的黑暗考验却永远地跟随着他,让他只能躲藏在斗篷和黑暗底下。不过,他是黑暗中最可怕的梦魇,他的黑暗法力可以粉碎一切,对一个追求力量的黑暗灵魂而言,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妖术师:

自从效忠了邪恶之后,他每日就与妖魔为伍。「明白了邪恶是什么以后,还怕邪恶做什么??」他笑着。「我的责任就是研究,谁能帮我解出魔法的力量之源,我就帮谁工作。」他阴沉地耸耸肩,「强大的法术才是有用的法术啊,管他用到了那一边的能量??善良和邪恶跟我无关,我只喜欢我的研究。」。

善良跟邪恶哪个比较重要??对一个妖术士而言,谁的力量大谁就有生存之道。

沉迷于魔法研究的咒术师在魔力之源的引领下,渐渐地突破了善恶的分界,而将他的研究范围扩大到了邪恶的边际。他狂乱而带有邪恶气息的魔法让众人将他视为妖异,但这并不会影响他的狂热。在获得邪恶力量的支持后,他将原本稳定的咒术跟变幻难测的邪恶力量结合,形成一种他称之为妖术的新魔法,藉由妖术直接汲引魔力之源的帮助,他可以一面的恣意施法,一面补充自己的体力和法力,这种难以置信的能力让他成为最难缠的敌手。就如同那些高手们私下的谣传:「跟一个妖术士对上,不是战死就是累死。」

剑魔:

经过了长久的努力,他终于达成他的梦想-可以随时地『与精灵共舞』,这代表了他掌握了魔剑的精要与力量。透过培养与自己相契合的魔剑,他可以了解并真正控制自己的魔剑,『了解他才能驾驭他』他洒脱地笑着,每当有人问起『与精灵共舞的感觉是什么??』他总是眨眨眼睛,『你要自己试过了才知道!!』他邪恶地笑着。

终日与魔剑为伍的法师终于发现了控制魔剑精灵的方法,透过与本身灵性的结合,他可以自由地引发精灵的狂舞,再配合自己全心全灵的共鸣,激荡出更放荡洒脱的『超级狂舞』,这种精灵与法师的共鸣释放出了力量极度庞大、狂乱而无法抑制,经常连施法者本身也无法控制,虽然施法者因为共舞而不会受到精灵伤害,但是他的敌人就不是那么轻松了,施法者与精灵共舞确实可以得到精神上的快慰,但是对其他人来说,这却是一场混乱而危险的疯狂舞会。

妖神:

他高举双手,向他的徒众打出祝福的手印,跪在地上的信众如水波般一阵骚动,发出欣喜的赞叹和欢呼。他与他的随扈缓缓从人群中行过,随手抚mo着任何一个他能触及的头颅和双手,慰藉任何一个俯首战栗的心灵。他了解这些可怜的生灵需要力量的支持,而不是教条的束缚,需要真正的奇迹,而不是创世的记载,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贴近心灵的神,一个活生生的神。『神就是我,我就是神,信我者有福了。』

变幻的世界中有着失落的一群,但却没有能够真正亲手拯救他们的神,忧心的牧师凝聚了魔法和信仰的力量,毅然决然背离了传统和社会,幻化成为无所不能的新神灵,倡导新宗教,以适合迷失者的方式来安抚教化这群离群的羊。这样的做法是公然的背叛,为了拯救悬崖边缘的羊而与整个世界为敌,值得吗?但神奇的是,他似乎真的化身成神而无所不能了,神?真的会因为信仰而诞生吗?

妖祭师: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要紧紧跟随我的神!!』身为异教崇拜者的她平静地说。她的眼光坚定,似乎能够穿透未来。『世界即将进入大毁灭,神只保护她的崇拜者。』她举起双手的法杖,向她的信徒指示神谕,『我代表神,我就是神,不跟随我的道路只有毁灭。』

一个原本虔诚的祭司,突然发现世俗崇拜的虚空,在痛苦地挣开信仰的束缚之后,她发现了更宽广的世界。神的世界原本就如同人世一样纷扰啊,在严酷的考验下,唯有强者才能生存,就连身为神祇的灵魂也不能超脱这个规律吧。选择强者崇拜的她是真正臣服于她的主人座下,而不只是盲目地崇拜而已。当然,也获得了绝对的信赖和权力,处在附身状态底下的她就是神人,拥有主人全神全灵的她绝对是无人能挡的。

邪魔: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生人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活人在他的面前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而去,他认得那个人,那曾经是他的老朋友,一位庄严稳重的祭司。他低沉地笑笑,向身旁的护卫--两只吸血鬼王招手,这对在悲哀的黑暗中称王的可怜灵魂向他挥爪咆哮,可是却又不敢违抗他的意志。「把那个人类...」他向着尖叫的方向微唅示意。「赶出去见你们最讨厌的阳光,要他...」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王座扶手上传来的冰凉。「把他们不要的黑暗留给我们!!知道吗?」。他听着他的手下欢啸而去,尖叫声和哀号声瞬间传遍了他的领域,他皱皱眉,「人类的好奇心,总是害我不得安宁!!」

传说一个曾经是贤者的伟大牧师堕落了,他圣洁的神光变成漆黑的暗影,他亲切的笑语变成血腥的气息,在邪恶的纵容下,他统治着他的黑暗领域。曾经圣洁的他为了什么而堕落??永生不死的躯体吗??还是统治黑暗的邪恶魔力??无论如何,他总是获得了难以置信的能力,但是这是用什么代价换来的呢??背叛??唾弃??还是永恒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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