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水池,她行着,不时问出了心底思绪已久的疑惑。
“哎……”月儿长长叹了口气:“还不是那时候皇上提出要与北陵侯和亲的事儿吗?”她的语中稍稍带了丝惋惜,继而又道着:
“北陵侯才貌双全,并且功绩卓越;所有公主们都想攀上这门亲事呢;陛下宠爱公主才会爱女心切的替公主择此良婿;可公主倒好以死相逼;不仅让北陵侯下不了台,皇上那时候也伤足了面子。“
“是吗?这么好的男人也不嫁。”秋锦绒若有所思的低喃着,不解。
“后来呢?”她又问。
月儿突然觉得几番好笑;以往的公主最不愿探问的便是北陵侯的事儿,而此时竟然还起兴的追根究底的问起来。看来,她果真是忘记了那件事儿了。
想着,也不免起了丝丝惋惜;只因随侍多年她忽的觉得此时的公主,看起来比以往惆怅、哀婉的公主好上许多,至少那双明如星子的眸中耀着的不是以往的点点泪光。
“后来啊,后来就换成锦染公主了。”
“也就是公主的双胞胎姐姐。”月儿答着。
“那一开始让锦染公主代替不就结了,为何我还要以死相逼。”
秋锦绒的神色微微迷离,嘟囔着,既是双胞胎就不分你我,皇上竟然这般的宠爱与她,答应他换人代嫁不就结了;弄得这步田地,到头来姻虽然是联了;却搞得双方不欢而散,想来那北陵侯当时也是尴尬不已。
“关键就是公主在席间一听到和亲两个字;就提起裙角跑上这望月台,根本没有时间商议吗?那时候平原侯可是伤足了面子呢?”
她怅然一叹:“公主那时候真是太激动了。”
“原来,是这样。”
明如星子的眸子突的泛出丝灵光,秋锦绒在听到秋儿的这一番话后,细细的在脑海磨合着,以往上官锦绒为何这般决绝的态度;显然,只有一个,那便是已经心有所属。否则,不会再席间一听到要将她许给平原侯时,竟这般的激动的以死相逼。
可,那人是谁呢?她醒来数天似乎也未见上一个陌生的影子。
“那时候公主还拉着太子的衣襟哭诉着,绒儿不嫁、绒儿要陪在大哥和母后一辈子。”
恍若被雷击中一般,秋锦绒霎然停住了步子。僵硬的面上隐含着几丝微愕。‘太子’那不是与上官锦绒同父异母母所出的哥哥吗?若非……
哇咧,兄妹恋……她不敢想象,没有再开口发问的加快了步子。此时他忽然觉得太子为国捐躯是件好事;至少,不是兄妹乱伦……——
题外话——
恍若被雷击中一般,秋锦绒霎然停住了步子。僵硬的面上隐含着几丝微愕。‘太子’那不是与上官锦绒同父异母母所出的哥哥吗?若非……